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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不要給小富婆,夏怡,我,包。養。」夏怡其實只是想逗逗靳凌。

但她沒想到靳凌笑著說:「行,你多努力,我這兒工作天天都在求爺爺告奶奶找人解決問題,沒想到原來我的大腿在家裡,以後老婆給我安排工作,我承接就可以了,哪天我也重返校園,讀個博士或者換個專業來讀。」

說完靳凌又給她發手錶的照片,笑得他自己都聲音發顫:「對了,老婆你看看這個表怎麼樣…」

只是,他在笑,可並沒有在開玩笑。

夏怡真想深夜裡尖叫,但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想,靳凌,你能不能有點大男子主義啊?根本沒想著思考,最近他怎麼總是叫她老婆,她小聲說:「你能不能再不要點臉…」

又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聲,還有摻雜著靳凌的笑意。

靳凌時隔一會才輕聲說:「我的意思是,以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想去哪裡

也都行,我都會和你一起的。」

那晚本就該抵達的信鴿,慢慢悠悠地不知天上一天,人間一年,終於撲簌著翅膀,晚點抵達夏怡的窗欄。

第82章

她此時的快樂遠遠大過了當時對靳凌的答案的失望,她當時那句話玩笑的成分占據多數,她不喜歡靳凌為她的事業妥協,同樣她也不願為他的事業放棄,事實上他們一直都在努力找到他們事業矛盾的那個折中點。

現在他們終於不再需要思考究竟要誰低頭。

夏怡揚起下巴,傲嬌地說:「我才不需要誰為我放棄自己的人生呢。」

她聽見靳凌的輕笑,洋洋灑灑像是月光獨為她而來,又因她而柔和。

她才像是躲在輕紗里的少女,月亮才不是,她繼續問他:「你明天怎麼安排的?」,她真希望他們可以經常見面,把曾經錯失的相處都補回來。

靳凌清了清嗓子:「現在已經是明天了。」

夏怡這才注意到時間,他們怎麼能有這麼多話可以聊,指針隨便一走便是兩小時,靳凌意有所指,聲音慵懶隨意:「待會兒我約了人要去打早球,晚上我們有個慶功宴…隨便你來不來。」

「但你的語氣可不像隨便哦。」聽起來很像是她如果不去,他會將這件事情惦記很久。

「你把地址和時間發我吧,小富婆現在很忙的,每天都有人約,看看她有沒有時間來陪你吧。」

夏怡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不經意了,但靳凌似乎有讀心術,他一眼道破她那並不安分的心跳,笑著說:「我明天等你。」

夏怡火速掛掉電話,分不清楚臉頰的紅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這封註解著過去答案的信,這晚睡夢中,她都勾著嘴角。

所以,即使承諾是晚到的,她相信她在那晚像只狡黠的小老鼠,偷偷地咬掉了靳凌高傲心臟的一角,讓他一定隱隱作痛,為自己不夠完美的答案惦記至今。

這樣的嬌俏的笑容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早餐時,曾姨給她倒水吃藥還像哄小孩那樣哄她,說,怡怡就是要像這樣多笑笑,病才好得快。

初夏天氣極好,光線柔和,溫度適宜,但夏怡並不是很想應父母的邀約和他們一同去打高爾夫,這還是一場極為罕見的家庭活動與傅適也的父母。

對她來說高爾夫是一項極其無聊的運動,她過去每次出現在高爾夫球場無一例外都是陪Steve搞定那些事兒多的老白男大客戶,她擔任最多的角色是穿著短裙在一旁陪笑的「漂亮花瓶」,沒什麼機會下場打球,一場球又往往需要打好幾個小時,不是在找球,就是在找球的路上,她並沒有從中獲得太多樂趣,覺得這種運動只適合有錢有閒的中年人用來聊生意。

所以即使美國擁有的高爾夫球場遠超任何一個國家,她也不會選擇高爾夫作為娛樂活動。

但靳凌這兩三年經常會一個人去打早球,他比她愛運動多了,以前只喜歡對抗性的運動,現在似乎更多喜歡和自己較勁,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因為工作忙碌,他會選擇早晨五點開球,這個時間段,全程只有他和球童,他也不想和別人組局下場,自己開高爾夫球車,18個洞打四個小時,這樣還能趕著早九去公司上班。

所以只有像靳凌這種極度自律的陰間作息才能適合有時差的她,他打高爾夫還可以順便給她視頻直播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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