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面對好友,她也不曾將心中的思念訴諸於口,只埋藏心間。
如今想念的人安安穩穩地躺在身邊,方舟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和幸福。她窩在他懷中,靜靜地與他四目交匯,並不急於開始身體的親昵。
「Maeusespeck,這是你的暱稱嗎?」
方才在餐桌上,氣氛輕鬆融洽,路易不經意地喊出了這個稱呼,察覺到諾亞的窘態,便沒再這樣喚他。
此刻,被喚作「棉花糖」的諾亞略顯羞澀地點了下腦袋,「只有漢娜和路易這麼喊過我。」
「我能這麼喊你麼?」
「只有家人才能這麼喚我。」
「那我算是你家人麼?」
「你覺得呢?」
方舟伸手撓他腰上的痒痒肉,「怎麼現在變成你說話拐彎抹角的了?」
明明不怕癢,諾亞卻蜷著身,配合地作出一副受不住的模樣,嘴裡討饒,「是是是,當然是。那你再叫我一聲唄。」
方舟依言照做,「為什麼是棉花糖?」
「聽穆勒太太說是因為我小時候頭髮蓬鬆得厲害,臉袋白白軟軟的,像顆棉花糖。」
腦中浮現出他孩童時期的模樣,方舟忍俊不禁。
「Maeusespeck,」她輕喚一聲,探頭試吃一口,「我也想這麼喊你,因為你特別甜。」
諾亞湊首,供她更方便地品嘗,「只能在私底下這麼喊我,怪難為情的。」
「好,」方舟笑應,「方才聽你父親說,21年年初你來過一次江城。那天我講演的時候在觀眾席里望見了一個人,還以為是你,心慌得差點忘詞。」
「的確是我。」諾亞輕聲回。當時以為被她目光鎖定只是他的錯覺,而她一閃而過的慌亂也是他自作多情。
「那時候來一趟挺折騰吧,簽證不好下,還需要在酒店隔離。既然來了,怎麼不打個招呼再走?」
因為不巧撞見了她和她未婚夫站在一起。
仔細回想起來,他們明明沒有什麼曖昧的舉動,可落在彼時的他眼中,敏感地覺得她身旁不再有他的位置。
眼下這柔情繾綣的時刻,諾亞不想去提及旁人,只說:「不敢。」
「我還一直以為是我那段時間太忙了,累到大白天也在做夢。」
抓著她話里的詞眼,諾亞柔聲問:「做夢?平時會夢到我麼?」
「經常會,白天能抑制住不去想你,晚上就全到夢裡來了。」在愛人懷裡,如今的方舟已能做到徹底的坦誠,「你也是我取悅自己時候的遐想對象。」
諾亞抬手撫她的頭髮,輕聲問:「那在你想像里,我是怎麼做的?告訴我……」
「怎麼?你會替我實現嗎?」方舟挑眉笑問,「不全是幻想,更多的是記憶。」
於是,隨著她聲音的引導,諾亞將過去的回憶變成了現下的狂歡。
方舟經歷了人生中最綿長溫吞,也是最磨人的一段foreplay。像是回到了南方海島,整個人輕飄飄地浮在水面之上,身上每一處骨節都舒展開,似有溫和的陽光打在身上,無盡的溫暖。
在抵到最深處的瞬間,諾亞忽然停下,擁緊她,輕聲抽了抽鼻子。
方舟捧住他的臉看他,眼眶果然有些紅,「怎麼了?」
「只是有些感慨,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年,跟做夢似的。」
方舟脫口而出:「未來還會有很多這樣的年。」
諾亞埋頭親吻她的臉頰,「你最近的漂亮話真是越說越溜了。」
方舟勾纏住他,「這都是你教會我的,不過我再怎麼學,都及不上你嘴甜,是不是啊,Maeusespeck?」
心中大動,諾亞的唇瓣遊走,隨之的sweet talk不斷,從頭頂夸到腳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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