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時長兩個小時後,飛機落地。
等三人到酒店時已經接近凌晨。
張有福早就收到通知,知道他們要過來,還想著安排車過來接機,被孔一扇婉拒:
「不用麻煩了張老闆,我們自己休息一晚,明天過去。」
次日清晨,虞妗妗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打車前往了張有福發來的地點。
根據礦產資源的分布,張有福超過七成的礦脈都在本市,其餘零碎幾條礦在臨市。
而事故多發地區也主要在本市的礦洞。
他自己就是本地人,名下有好幾套本市的房產,給虞妗妗等人的地址,就是其中一棟他常住的別墅。
到達地方碰面後,孔一扇主動擔當起社交責任,和張有福寒暄握手。
「三位大師,可算是把你們盼來了。」張有福語氣帶了些誠惶誠恐。
他現在已經知曉了天師府的存在,知道像虞妗妗他們這樣的天師,並不是民間那些不知真假、能力不明的偽大師,而是正兒八經的『國家隊』。
一想到這樣的大人物為了他的事,失蹤在山中,至今下落不明;
更早之前還有那位心地善良的小師父丟了性命,張有福便坐立難安。
這段日子他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先前怎麼都減不下來的肚子肉眼可見小了一圈,頗有些愁眉苦臉的意味。
虞妗妗目光帶著審視,掃過張有福的五官面相後,又默默觀望著四周綿延不絕的山區。
「不知這兩位大師怎麼稱呼?」張有福搓著手,語氣吶吶。
「我姓虞。」
「韋青。」
虞妗妗和韋青兩人一個賽一個簡潔冷淡。
「出事的礦場距離相隔遠嗎?你家祖墳在什麼地方,近期有沒有異常?」虞妗妗率先詢問。
張有福抬手掃了一片身後略顯貧瘠的山區,說道:
「大部分礦場相距不遠,基本聚集在咱們身後這座淮遠山區內部,其餘的分布在東邊郊區。
兩邊的礦場都出過塌陷事故,臨市的也有……」
正因為出事的礦場多,且並非單一礦脈,所以絕大多數前來探查的天師才會認為,有問題的是張有福這個人、和他的祖宗根子。
是他本人遭了孽、倒了霉,才牽連了名下的所有產業。
張有福繼續說道:「我家祖墳距離這邊挺近,和我住的地方差了4公里路程,那片山被我承包下來了。」
「要不我帶幾位大師過去看看?」
「可以。」虞妗妗點頭應道。
既然暫時沒什麼頭緒、線索也不夠多,便只能逐一排查了。
得到肯定的答覆,張有福立刻給保鏢打電話,調來了幾輛車,帶著虞妗妗三人來到祖墳所處的小山包。
這座小山包不高,是淮遠山區最外圍的一座外峰,張有福承包之後專門用來埋骨先人。
步行了不到十分鐘,虞妗妗便能看到山中的一小片墳頭。
此處主要的墳墓就是張有福的父母、以及再往上的爺奶輩,略顯荒涼。
張有福解釋說,他們老張家並不是什麼底蘊豐厚的人家,他發家之前也並不注重祖墳陰宅。
所以父母去世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再往上兩輩的祖爺爺叫什麼名字,墳頭在哪裡,自然也就沒法安置。
他原本還花了大錢,在山中種植了許多植被。
只是經過大陣失敗、山包上好幾處地方爆炸後,周圍那些樹幹都被炸焦。
後來的青烏長老說,焦木容易滋生污穢,指揮他把周邊的樹木都砍伐一空。
這才導致現如今山包土地上,只剩下一連片深深淺淺的坑洞。
一番觀望後,虞妗妗偏頭問身邊二人:
「你們怎麼看?」
孔一扇那張憨笑的臉上帶了嚴肅。
他蹲下身用手指觸地,不知在感應什麼,而後捻起地上的土壤放到口中咀嚼。
等站起來之後,他又從身後的大包拿出羅盤,看著儀表一番擺弄。
聽到虞妗妗的問詢,孔一扇說:「我師兄在此地留了只有本門人士才能認出來的特殊標記,意為此地確有蹊蹺,但並非異端的本源。
經過我的探查,這裡也確實有陣法逆行失敗後的氣場流動。」
「我認為正如師兄標記的意思,張老闆的祖墳有問題,但不是造成礦場坍塌的主要原因。」孔一扇沉吟說道:「師兄一定是另有什麼重大發現,才會去追尋。」
「可惜我學藝不精,眼力不如師兄深厚,一時半會兒發現不了問題所在的根源。」他連連嘆氣,語氣自責。
韋青在幾個墳頭的周圍轉了幾圈後,也搖搖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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