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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大利訕訕低頭吃麵。

馬霜痕的塑料叉子挑著泡麵,上上下下涮了好幾回湯,嗓音聽著有點低血糖反應。

「大利哥,我好奇一下,1·26案子的卷宗,是不是只有重案隊的人才有資格看?你是不是也看過呀?」

馬霜痕的好奇心正好救場,蒙大利如釋重負:「理論上來說,命案積案會交接給每一任重案隊隊長。」

馬霜痕眨眨眼,「也就是說,想要看卷宗,只要經過小飛哥同意?」

蒙大利剛要開口,又給花雨劍截胡,他幾乎命令一般,「小馬,給師父倒杯水,這破泡麵咸死哥了。」

馬霜痕見好即收,往花雨劍的泡麵碗裡瞅了眼,「師父,也沒見你省下一點湯啊?」

花雨劍佯怒,瞪她:「廢話那麼多,還不快去。」

花雨劍雖然每天對馬霜痕耳提面命幾句,傷害性遠不及溫賽飛一句「大頭蝦」。

馬霜痕將沒吃幾口的雞湯麵和花雨劍的空碗疊了,一起端了扔茶水間。

花雨劍起身敲了敲蒙大利的椅背,居高臨下道:「大利,記住哥一句話,以後不要在小馬面前提1·26案。」

困惑的眼神不止蒙大利的,近處兩三個同事也聽見了。

花雨劍說:「也別問為什麼,就當我這個做師父的拜託大家,謝了。」

那晚還是彭佩珊的她掏鑰匙才摸到不屬於自己的夾克,轉頭追出十來米,叫停溫賽飛。

午夜,街巷悄然無聲,連過路車輛也沒有,封鎖區似的,落針可聞。

夾克的衣襟剛敞開,露出聖誕紅的連衣裙,她身後轟然巨震,一股強烈的氣流將她推向溫賽飛,直接將他撲翻在地。

溫賽飛摔傷了左肩,左小腿給機車壓著,痛暈了一瞬,耳鳴不止,她恰好跌進他懷裡,沒有明顯外傷。

剛要爬起,第二聲燃爆在耳旁,溫賽飛掙扎著翻身,將她護在身下。

兩顆腦袋都往同一個方向側頭。

屬於彭佩珊的「珊莊」陷入一片火海,映紅了半邊天,周圍充斥刺鼻的異味,空氣漸漸變暖,草坪上霜的痕跡慢慢消失。

馬霜痕端著兩杯水,一路借過回到花雨劍身旁,遞過水時,總感覺有一道冷冷的目光。

溫賽飛還是早上那套行頭,藍白條紋褲穿出了個性,站在白板邊開始案情匯報。

目前找到了朱子白最後出現在天眼裡的畫面,昨晚10點從奶茶店離開後,他路過地鐵站,走向前方一截沒有正式通車但已可通行的車道,消失在監控里。技術中隊正在排查朱子白進入後兩端路口所有通過的車輛。

和朱子白在奶茶店見面的是李紹星,所謂的同學實際是職高學長,21歲,創業多次均失敗告終,所幸家裡小富,及時填補窟窿,此後大錢不給,只供吃喝,當個阿斗養著。朱子白和李紹星經常一起打撞球。

朱承育公司經營狀況穩定良好,目前沒有發現債主或仇家尋仇的跡象。

自早上發來人質姓名和生日,綁匪再無一點音訊,沒催促籌集贖金,沒指定具體交易時間和地點。

案子似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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