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緩衝似的,慢慢悠悠吸一口,才說:「你駕照分給我用啊?」
「一分一千,熟人九折。」
溫賽飛的笑將煙霧揉成可愛的形狀。
夜間車道通暢,青松苑近在眼前。
馬霜痕從尾箱拎了她的鞋褲,忽然彎腰湊到駕駛座窗前,「小飛哥,大頭蝦的表現也不算太糟糕吧?」
她的心理有點奇怪,花雨劍的誇讚她不當回事,非要到這個人面前請賞。
「還行,」溫賽飛大發善心似的,沒損她,「比你那個忘記拔掉鑰匙被偷車的師父好點。」
生活可以不拘小節,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
「就當你是誇我了。」馬霜痕笑著拜拜,轉身踢踏腳步,甩著袋子哼著歌。
溫賽飛多看了一會。
也就走出不到十米,馬霜痕突然跑回來。
他嘆氣,「又落下什麼了,大頭蝦?」
「今早走得急,鑰匙落在家裡,連個開門的人都沒有……」
馬霜痕皺皺鼻子,擰不緊那股酸澀感。
溫賽飛剛想問她要不要去酒店開間房,她摸摸鼻尖,自我消化了情緒,多餘地叫了一聲小飛哥。
「嗯。」他在聽。
馬霜痕本想問他有沒有開鎖的微信,大晚上老破小物業服務可能跟不上,還得他這個行家推薦。忽地想起他花名的典故,腦子一拐,問出口:「小飛哥,你會開鎖嗎?」
第5章
上個世紀九十的步梯房一梯兩戶,溫賽飛跟馬霜痕爬上四樓,短短一天,防盜門窗格又塞滿了各種傳單,菜單、醫保提現、祖傳神藥等等,馬霜痕一把抽過捲成筒,臨時塞進裝鞋褲的袋子。
溫賽飛眼神評估老式門鎖,「你男朋友不能過來開門?」
馬霜痕擔憂,「是不是這種鎖太難開?」
溫賽飛換個問法,「你男朋友沒有備用鑰匙?」
馬霜痕迷糊:「他為什麼有備用鑰匙?」
驢唇不對馬嘴,全無默契。
溫賽飛單刀直入,「你一個人住?」
馬霜痕點頭,「以前小學住這裡,離學校比較近。」
以彭家以前的財力,在海城任何一處置業都不是大問題。
溫賽飛眼神點了下馬霜痕的鬢邊,「髮夾給我,兩個。」
馬霜痕別的是最簡單的黑色一字夾,全給蓋在毛線帽里,溫賽飛不說她都忘了。
兩個髮夾差不多掰直,在鐵門上拗出短短的彎鉤尖尖,溫賽飛單膝跪著,一上一下插進鎖眼裡搗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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