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恍然,「高速天眼多,龐東洋跑不了。國道上交警設卡查車和疏通的情況比以往多,如果改成摩托,他大有可能抄小路或者山路。」
溫賽飛點頭,「還有一點,他有可能不需要帶那麼多『行李』了。沒有固定安全的場所,拆整為零的可能性比較少,『行李』應該是整件拋棄。」
馬霜痕怔了怔,「你是說,他已經處理掉了朱子白的屍體?」
溫賽飛沒有頷首,準備補充的一句被馬霜痕搶白——
「只是老刑警的直覺,我知道,沒證據之前不能往外說。」
冬陽稀薄的大清早,他們在海濱公園的長凳上吃著漢堡討論,遊人稀少,環境相對安全。龐秋怡也已外出,由花雨劍和蒙大利盯著,他們才算換班。這幾天他們的作息與龐秋怡一致。
早餐紙袋放在各自身旁,中間別無他物,外套寬大,他們看起來親密無間。
手機上是視頻組反饋回來的龐東洋駕駛五菱宏光離城可能路線圖,溫賽飛不時放大細看,忽然說:「我也沒多老……」
馬霜痕可沒順他的意解釋只是老經驗的老,明顯帶著個人情緒,「你以前嫌棄我小,你就是老。」
這已經是她第二回 舊事重提。
溫賽飛:「多久前的事了,那麼記仇……」
有人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比我大7歲,是不是30了?」
溫賽飛:「下個冬天的事,急什麼。」
馬霜痕嘿嘿一笑,倏爾收斂,「小飛哥,明天早上我能不能請假半天?」
溫賽飛頓了頓,點頭,拎起熱咖啡眺望渺渺海灣,「七年了……」
「是啊,」馬霜痕淡淡說,「我從高一學生變成了見習警員,你從見習警員變成了重案隊中隊長。」
「案子還是沒破……」
「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他們四目相交,一個滿眼歉意,一個飽含希望,那麼矛盾,又那麼和諧。
溫賽飛受不住似的,先挪開眼,第一次跟她正面談及案子和她的職業,「我不是打擊你,你應該知道,案件偵辦親屬要迴避。」
「嗯,」馬霜痕也望向遠方,「我只是想離他們近一點。」
馬霜痕倒是不著痕跡離溫賽飛又近一點,要咬耳朵說悄悄話似的。
溫賽飛一記如常冷漠的眼神截住她,「卷宗也不能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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