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忙搖頭,比出兩個手指,眼神透著質樸的認真,「一個人不行,一個人肯定不行,得兩個人。出去放一天,天亮出去,天黑回來。我們牧場上男人出去放牛,女人在家做家務、擠牛奶。」
話題切入關鍵部分,馬霜痕的高反悉數消退似的,和溫賽飛默契對視一眼,家長里短還是由她打聽比較合適。
「叔叔,如果我家也有像你家一樣的大牧場,他是不是得來我家放牛?」馬霜痕指指溫賽飛說。
溫賽飛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顯然沒料到她能這樣接話,笑話她真能想似的。
馬霜痕打開膝蓋輕撞一下他的,讓他配合一點,收收眼神。
大叔第一次爽朗大笑。大媽聽不懂漢話,大叔嘰里咕嚕複述,夫妻倆又一起哈哈。
大叔隔空移動棋子似的,把馬霜痕移到溫賽飛身上。
「你跟他結婚,你去他家擠牛奶,他放牛。」
大媽又嘰里咕嚕評述,馬霜痕立刻問:「叔叔,阿姨說的是蒙古話嗎,我們聽不懂。」
大叔翻譯一遍,「她說你長得很好看,結婚要很多氂牛。」
馬霜痕恍然,「阿姨說聘禮嗎?」
大叔點頭,又指著他們,「他要給你家,很多氂牛。」
大媽一直徘徊在邊緣插不上話,被馬霜痕拉進來,有了參與感,又大概看懂手勢,欣慰地笑了。
這對夫妻徹底放下防備,馬霜痕的機靈用對地方,拍馬屁果然得姓馬的上。
馬霜痕又輕輕給溫賽飛一肘子,演得挺像一回事,「聽到沒,你要給我很多氂牛。」
溫賽飛笑了,不知被她逗樂,還是僅僅配合。
反正口頭十分合作。
「真到那天,我有多少就給你多少,行吧?」
劇本完美,男主角演技精湛,馬霜痕險些給他騙入戲,小心臟微微一抽,忙低頭吸氧。
第15章
溫賽飛將話題帶回來,「今天出去放牛的是您的兩個兒子?」
大叔搖頭又擺手,「我只有一個兒子,另外一個是女兒。我兒子和阿寬放牛,我女兒在家。」
「叔叔,阿寬是您的女婿?——啊,好像不是,您剛才說,結,女人到男人家擠牛奶,不是男人到女人家放牛。阿寬不是您的女婿吧。」
馬霜痕聰慧又迷糊,很討長輩的喜歡。
阿叔笑道:「阿寬就是阿寬,不是女婿,不是親戚。」
馬霜痕:「所以說,阿寬也是一個男人,幫你們家放牧。阿寬聽著好像我們那邊的名字,有個阿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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