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詞似曾相識,統一口徑似的。馬霜痕和溫賽飛不由交換一個眼神。
馬霜痕故作嫌棄,「別人做事可沒到處說,就你妹妹大喇叭一樣,很自豪呢。」
激將法奏效,龐東洋忽地欠身坐直,狀似襲警,給溫賽飛眼疾手快拽回原位。
「老實坐好,幹什麼,後背生刺?」
龐東洋在水色他鄉看多了紅男綠女,早看穿他們似的,戲謔道:「我又不會搞她。」
粗鄙的動詞好像扎在溫賽飛身上,他直接一肘搗在龐東洋腹部,疼得他弓成蝦子。
「嘴巴放乾淨點。」
花雨劍這個當師父的也沒袖手旁觀,把龐東洋後背當扶手壓著,拳頭撈他胸膛。
「惹誰都不能惹我們警花,不然明天不知道怎麼死。」花雨劍又來了幾下,才鬆手。
馬霜痕倒有點擔憂地跟他們示意一下開車的西北兄弟,意思是:有外人在呢。
溫賽飛面無表情,「讓西北的兄弟見笑了。」
開車的西北民警見怪不怪,笑道:「溫隊,這點熱身運動算什麼,這種殺人犯放哪都該千刀萬剮。」
回到鎮上派出所,任溫賽飛如何拷問,龐東洋都不肯透露一點具體幫水色他鄉的老闆做什麼事,不清楚老闆姓甚名誰,只曉得大家都尊稱一聲金爺,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跟年初他和馬霜痕臥底時探到的線索一致。
殺人償命,龐東洋預料到了死刑,多撂點消息對他無利無害,不一定減刑,也不必擔心刑滿出獄被秋後算帳。
溫賽飛對龐東洋和龐秋怡的異常兄妹關係耿耿於懷,打算後期再突破。
耽擱兩天,臨行前夜,馬霜痕在派出所借地辦公,吸著衛生院充的氧氣袋,處理了一些必要的文書工作。
溫賽飛起碼路過她三次,每次眼神有意無意停在枕頭狀的藍色氧氣袋上。
氧氣袋癟了得壓著才能出氣,第一次馬霜痕用雙腿夾著,有點猥瑣;換腋下夾,有點滑稽;撅屁股輕坐,感覺出氣都帶上屁味。
最後,溫賽飛不知看不下去,還是無形催她早幹完早睡覺,坐到旁邊默默幫她壓氧氣袋。
花雨劍完事路過,瞄了他倆一眼,腳底抹油,先溜為敬。
「師父,這裡有個地方我不太確定——」馬霜痕大聲講話,又浪費幾口氧氣。=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