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宵夜,更相當他們加班時的晚飯時間。花雨劍只喊大家來家里,沒說今天是壽星公,大家都知道,悄悄帶了禮物。
陳忠鈺帶了蛋糕,溫賽飛從家里順了一瓶茅台,馬霜痕給師父最愛的貓兒子搬了一箱罐頭。
四人圍坐在花雨劍的拿手烤魚旁,喝茶的喝茶,飲酒的飲酒。陳忠鈺不能喝酒,溫賽飛不讓馬霜痕喝,省得一會喝高犯迷糊。馬霜痕在「重案三劍客」面前就是小蝦米,以茶代酒敬了陳忠鈺。
花雨劍三倍下肚,比平常更活泛,「本來濤哥也要來,碰上小孩發燒,送醫院去了。濤哥結婚前也愛跟我們瞎混,有娃就是身不由己。」
馬霜痕悄悄挑一筷子沒蘸醬料的魚肉放手心餵貓,「師父,你也是有娃人士,你有貓兒子。」
花雨劍擼了兩把貓頭,「就是,喵~」
「小馬也有結婚對象了吧?」陳忠鈺問。
馬霜痕跟喝高似的,一跟陳忠鈺說話就興奮,笑眯眯擺擺手,「對象而已,結不結婚還不知道。」
「挺好,」陳忠鈺說,「哪像我們三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馬霜痕示意左手邊,「小飛哥不單身吧。」
溫賽飛默默跟花雨劍碰杯,耳聾似的。
陳忠鈺若有所思,笑道:「口誤,排除這個人。」
花雨劍無所謂道:「小馬,多吃點,師父沒啥大本事,祖傳的廚藝還是可以的。不信你看我這體型。」
馬霜痕第一次當眾參與討論溫賽飛的八卦,哪肯輕易退席,「是不是就我沒見過小飛哥女朋友?」
陳忠鈺像強忍著笑,平日雷厲風行的形象大打折扣,「我也從來沒見過。」
馬霜痕:「好神秘,好好奇。」
花雨劍將西瓜果盤放到兩位女士中間,還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口吻,「你的小飛哥眼光很高,高處不勝寒的高,所以啊……」
「高處不勝寒是天山雪蓮,」馬霜痕未飲半醉,托著臉頰,難免有點抱怨,「他還說要介紹給我認識。」
陳忠鈺像給西瓜籽噎了似的,笑容再也繃不住。
溫賽飛像個路人,不參與不圍觀,好像大家八卦的不是他。
馬霜痕跟陳忠鈺算第一次私下接觸,被笑話一遭,莫名也尷尬,作為晚輩不好刨根問底,差不多就幫忙收拾碗筷。
一扇玻璃推拉門隔開廚房和餐廳,也隔開兩對忙碌的男女,溫賽飛和馬霜痕包攬廚房,花雨劍和陳忠鈺拾掇餐廳。
馬霜痕沒系圍裙,慢悠悠洗碗,防濺到身上。花雨劍的貓兒子跳上廚台,悄咪咪靠近蹭她的手肘。
萌貓垂青,馬霜痕哪裡把持得住,小心翼翼給它刮痧,不敢大力嚇跑它。
「小飛哥,幫拍一下我和師父的貓兒子。」
她扭了下屁股,回頭示意,「我手機在屁兜。」
跟冬天只換上裝不換下裝不同,馬霜痕夏天下班整套警服都換掉。牛仔七分裙很飽滿,屁兜的手機險些頂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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