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戶外仍是高溫,他們在商場閒逛消食。
路過一家寵物貓店,他們停下,隔著玻璃張望格子間裡的打工貓,比照銘牌上的品種和月齡歸納特點。
韓弋問:「你師父家的是什麼品種的貓?」
馬霜痕撐著膝蓋盯著一直消極怠工呼呼大睡的銀漸層,「不是什麼品種貓,就在小區里撿的流浪貓。」
韓弋:「什麼毛色?」
馬霜痕直起身,從包里掏出手機,「我給你看照片,那天拍的。」
馬霜痕特意按出live圖,讓他看橘貓蹭人的動作。
許是看慣了模特,韓弋更容易忽略主體部分的女朋友,注意到角落的細節。
韓弋:「小飛哥幫你拍的吧?」
馬霜痕默了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醫姐姐拍的。」
「這裡看著像一個男人。」
韓弋指了一下,橘貓身後,立起的不鏽鋼鍋蓋里有一道模糊的黑影。
這個師父……果然太愛下廚了,鍋蓋都刷得鋥光瓦亮。
馬霜痕干刑偵大半年,沒想到「被刑偵」了。
韓弋難掩失望,「珊珊,你為什麼要撒謊?」
還不是跟你學的,馬霜痕咽下話,無奈道:「怕你又較勁。」
韓弋:「你說實話我較什麼勁。」
馬霜痕立刻道:「我師父拍的。」
韓弋重復之前的台詞,「你師父和什么小飛哥是同一個人。」
馬霜痕說:「小飛哥是重案隊的,我和師父是六中隊的。算了,我沒法解釋。」
韓弋扶腰看地板,看路人,最後才看回她,「你連跟我解釋的耐心都沒有了嗎?」
馬霜痕:「我解釋了,你不聽啊。」
韓弋:「只要你說真話。」
馬霜痕往肩膀提了提包帶,抱臂道:「照片師父拍的,小飛哥是小飛哥,師父是師父。」
謊言重復一遍,心裡已經把它當成半個事實。她的眼神只有一個意思:行了嗎。
溫賽飛說當她的男朋友很累,她分明更累。
韓弋呆了呆,一向說不來漂亮話,此刻更加啞口無言。
明明是她不夠坦誠,最後變成了他斤斤計較。
「我去上個洗手間。」
幾乎在韓弋轉身的同時,馬霜痕揚了下手,幾乎要翻白眼。以前都是男人哄她,哪輪得到她做苦力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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