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說:「不要白色,不要豐田。」
剛說完,那輛白色豐田隔著路邊一列停車位,路過他們疾馳而去。
言佑嘉:「咋了,你有討厭的人開白色豐田,你怕『撞車』?」
「避諱,」馬霜痕一本正經,「我們單位有領導開白色豐田。」
隔天,馬霜痕就全款提了一輛黑色的沃爾沃。
馬淑瑜覺得黑色老氣橫秋,她這個年紀都嫌棄,建議馬霜痕選白色或紅色,年輕有活力一些。
言佑嘉鬼鬼祟祟告訴他媽,老姐討厭的人開白色豐田,她一定要買個黑色,黑壓白。
馬淑瑜說:「哪來的黑壓白,黑白配是太極。」
言佑嘉想了想,「有道理,老姐要跟白色豐田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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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他鄉的線索還在深挖,但點過展紅雲的爛口蟹一直沒出現,繼續夜復一夜耗下去效率低下。溫賽飛比較在意水庫女屍和展紅雲DNA的比對結果,決定在結果出來後再決定是否繼續化妝偵查。
吵架之後,馬霜痕就沒再跟溫賽飛見面,往返水色他鄉和單位都開自己的「窩窩」,工作通過微信匯報。線索有限,經常每天一句:今日無新狀況。溫賽飛經常回一個收到,不會更新他的線索。日復一日,公事公辦。
馬霜痕再次賄賂了五花雞,讓老闆金爺或手下三大神獸孖蛇、螞蟻偉和爛口蟹光臨時,安排她上房。水色他鄉里有上進心的誰不是跟她一樣想法,想攀高枝暴富,紅包估計打水漂。
這夜馬霜痕所負責的「三字房」早早結束戰鬥,不到零點男客買鍾帶陪酒小姐出去「吃宵夜」。她開始收拾包廂,估計不會再來第二批客人,完工就能下班。
燈光昏昧的走廊里,五花雞和一個資歷較深的公主領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客去往「四字房」,馬霜痕剛好將垃圾袋提到門口,立刻擺出職業笑臉,像古時小廝恭候大駕。
男客的目光沒能從馬霜痕的臉上挪開。
他並非第一個,經常有男客問馬霜痕喝不喝酒,沒見識又冒昧,得到否定答案有的放棄,有的撒酒瘋耍賴皮——後一種情況保安會馬上出動,一般不許男客對公主動手動腳。馬霜痕經常不用呼叫保安,自己就能將人架走。
但與其他男客的色眯眯不同,這位男客的眼神很奇怪,像見鬼似的。
「晚上好!」馬霜痕雙手交疊至於小腹,跟他微微鞠躬。
男客的腳步陡然飄了,險些踉蹌。
五花雞伸手要攙他一把,「先生您小心,走廊燈光有一點暗,請留意腳下。」
除了鬍子形狀,人中一字型和下巴W型,這位男客長相平平,在路上泯然眾人,倒是衣品講究,一身錢味。估計見慣風浪,男客神色很快恢復如常,掩飾性整理襯衫袖口,擺弄一下價格不菲的手錶,跟著五花雞進來「水調歌頭」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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