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真切體會到破案就像大海撈針,撈不起來就成了懸案,塵封多年,就像她父母的案子。溫賽飛一定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才能如此淡然面對。
溫賽飛好像揣摩到馬霜痕的心思,「兇手時隔七年再次浮出水面,之後一定還會在其他地方露馬腳。」
馬霜痕擠出笑容,不能拖垮隊友的精神。
溫賽飛轉到下一個議題,「既然被盯上,我們以後要更加小心,稱呼和措辭上要改改,免得露餡。」
馬霜痕和溫賽飛就像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對好台本,類似隊裡成了家裡,濤哥變成大哥,只在溫賽飛的暱稱上出現分歧。
小飛哥儘量避免出現,冰糖龍僅限跟他人提及使用,小龍哥又土裡土氣的,馬霜痕最後選擇放棄,近了不用叫,遠了唐冰龍。
入夜時分,馬霜痕和溫賽飛重新潛入水色他鄉。
馬霜痕又被五花雞安排到「水調歌頭」,便開門見山:「五花哥,今晚還是那位長鬍子的先生嗎?」
五花雞搓搓手指頭,「昨晚拿這個拿爽了吧。」
馬霜痕實誠道:「都孝敬您老人家了,以後發財就靠五花哥提點了。」
五花哥可不信她把紅包盡數上交,「沒讓你老公知道吧?」
馬霜痕:「我老公?」
誰來著?
哦,那個同一屋檐下打地鋪的男人。
五花哥:「男人都是小心眼,聽哥一句勸,包廂裡面的事別跟你老公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馬霜痕:「包廂裡面沒發生什麼事呀。」
五花哥曖昧擠擠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水調歌頭」包廂亮如白晝,馬霜痕果然等來了目標人物。
馬霜痕端茶倒水,「老闆今晚也不用公關姐姐來暖暖場嗎?」
老鬍子:「有你暖場還不夠?」
馬霜痕:「我怕就我一個人不太會說話,老闆會嫌無聊。」
老鬍子:「我覺得你有很多故事,肯定不會讓我無聊。」
馬霜痕心頭一顫,是不是哪裡露馬腳?
她面上仍是相對鎮定,「老闆真會開玩笑,我才20歲,吃的米還沒老闆吃的鹽多,哪有那些公關姐姐會講故事。」
老鬍子:「我就不愛聽她們編故事,我喜歡聽真故事。」
馬霜痕正尋思怎麼接,敲門聲傳來,五花雞的臉出現在包廂門的玻璃視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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