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謝過金爺,拉上腳步沉重的馬霜痕,「我們也進去玩玩。」
黃賭毒的共通性就是在最大限度上誘發人的欲望,精神的或身體的,令人無法自拔。賭場裝潢極盡奢華,水色他鄉比之小巫見大巫,表面越是奢靡夢幻,內里越是險惡腐爛,令人一陣頭皮發麻。
有人上午領了拆遷款,晚上出現在賭桌上,有人傾家蕩產變成黑戶,有人輸得精光露宿街頭也不願回家,個個都自認為是賭神。
溫賽飛好像也逃不出人性的魔咒,馬霜痕在旁邊親眼見他贏紅了眼,樂得忘記她的存在,也見他輸得眉頭緊皺,手邊籌碼一疊疊變少。
半個夜晚大起大落,他們好像失去刑警該有的理智,一個沉迷不已,一個慌裡慌張。
馬霜痕搖著溫賽飛的臂彎,「我們回去吧。」
溫賽飛第一次抹開她的手,抓在手裡,說等會。
馬霜痕說:「別玩了,我們『回家』。」
溫賽飛直接把她攬著,還是說再等一會。
馬霜痕無助,「『回家』好嗎?」
荷官結算牌局,溫賽飛粗略點了一下所剩籌碼,忽地笑著鬆了一口氣,說可以了。
轉頭,他才發現懷裡的人快哭了,鬆弛的心又繃出另一種緊張。
「沒事,我有分寸。」
說罷,溫賽飛像以前一樣輕扣馬霜痕的後頸,低下頭,沒啥分寸地親了一下因惱怒而微嘟的紅唇,「回去再說。」
馬霜痕眼裡幽怨更深。
溫賽飛兜了籌碼,攬著馬霜痕循著那道一直盯著他的目光來到另一張賭桌邊,「老闆,今晚運氣不好,可能蝕本了。」
籌碼目測跟之前差不多,金爺又出現耐人尋味的眼神,不過是對溫賽飛,而不再是對馬霜痕。這個人在賭桌的表現膽大又理智,令他刮目相看,但也有所防備。
溫賽飛還了籌碼謝過金爺,藉口馬霜痕不舒服,提前離開賭場。
第36章
「你演的是不是?」
回到酒店的雙人浴缸大床房,馬霜痕忍不住往溫賽飛胸口推一把。
「演什麼?」溫賽飛反而疑惑,賭桌大起大落的刺激是真的,想親她的渴望也是真的。
馬霜痕鬱氣未消,「演戲給他看!」
溫賽飛平靜道:「親你不是演的。」
馬霜痕越發焦急,「我說的是賭錢,你不先暗示我一下,我真的怕你收不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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