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弋小心翼翼問:「現在有珊珊的消息了嗎?」
花雨劍說:「局裡對小馬的失蹤很重視,目前正在調查。碰上小馬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溫賽飛冷冷甩過一句,「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韓弋滯澀點頭,「我不會到處亂說。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回來。」
溫賽飛說:「昨天你提到孖蛇第一次問你話,你沒說他為什麼會認為你是珊珊的弟弟?」
韓弋像被一顆鵪鶉蛋卡喉嚨,漲紅了臉。
花雨劍:「是啊,你和小馬弟弟正面背面沒一出長得像。」
韓弋和言佑嘉站一起,就像蚱蜢和螳螂,從身高到體型大相逕庭。
溫賽飛:「你不說,讓我來猜。你覺得如果你只是她的普通朋友,關係不近,孖蛇交易的籌碼不大,會對你不客氣;如果是她弟弟,孖蛇為了跟警方談條件,起碼會讓你活久一點。是嗎?」
韓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其實電話打通你們都知道誰被綁架了。」
溫賽飛扯回正題,「珊珊知道,孖蛇不知道。」
韓弋無言以對。
「你就算是珊珊的仇人,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你,因為她是警察。」
溫賽飛站起來說,「等珊珊回來,這聲姐夫你見我一次,就得叫一次。」
韓弋得為他的小聰明與卑劣埋單。
從醫院回來,溫賽飛提審了金世耐。
溫賽飛和馬霜痕的戀愛關係曝光,理應迴避,但孖蛇策劃的綁架案引發一連串反應,有些細節還沒落實到位。
孖蛇留的話不止給溫賽飛,還想給金世耐。這般忠心不二的舉動,如果金世耐不知道,恐怕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孖蛇如果想長久留人,出於安全和舒適考慮,大有可能帶馬霜痕安置在自家窩點。除了水色他鄉,金世耐還沒交代其他窩點或毒.品上家,名下銀行卡存款和置業寥寥無幾。
金世耐在看守所緩了一段時間,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越發強硬,連律師也撬不開他的嘴。
溫賽飛開門見山,「孖蛇有一樣禮物送給你。」
金世耐石刻般的五官出現一抹微妙的鬆動,但很快掩飾過去。
溫賽飛:「你是不是很欣慰他還活著。」
金世耐的眼神明顯有了些許光彩。
溫賽飛:「多虧了孖蛇,我們已經摸到你們的老巢。」
金世耐忽然開口,滿是輕蔑,「不可能,孖蛇就算自殺為我陪葬,也不可能向你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