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金世耐繼續緘默不語,溫賽飛除了確定他真的存在一個老巢,別無他獲。他不可能透露孖蛇綁架馬霜痕的事實,那樣只會令他更亢奮。
回到單位,尚濤身旁的菸蒂柱插滿煙屁股,不知道貢獻了多少,「準備通知家屬。」
以往這句話常常在需要認屍時出現。
溫賽飛:「我去跟她小姨說。」
過去近八年,溫賽飛成了隊裡和馬淑瑜接觸最多的人,每年雖然沒有好消息,但一直沒傳達過壞消息。
尚濤又掐了一根煙屁股,拍拍他肩頭,「等你坐到我的位置再由你出面。」
溫賽飛知道領導體諒他,如果以後想跟馬霜痕過下去,現在最好不要面對她家人,免得雙方越發挫敗。最優解便是像之前一樣,先把案子破了。
「大隊長,您說我們家珊珊失蹤了,具體是怎麼回事?」馬淑瑜經歷過胞姐遇害和婚變,承受能力比眼里只有順風順水的兒子的韓媽強,痛苦在眼眶打轉,沒有大吵大鬧。
尚濤:「小馬在處置一起綁架案時不幸被綁匪帶走,目前處於失聯狀態。」
言佑嘉問:「是她前男友被綁架嗎?」
尚濤不動聲色打量這個年輕帥哥一眼,確認當初及時屏蔽了韓家的自媒體博文,範圍並沒擴大。
言佑嘉不知耿直還是讀懂領導的眼神,主動解釋:「我在海城大學讀法學,今年研一,我聽小道消息說的。」
他可不敢供出導師的大名,就像當初不敢多跟馬霜痕打聽。
尚濤說:「省廳領導非常重視這宗案子,會不惜一切代價尋找小馬的下落。」
不哭不鬧的中年女人反而更叫人無所適從,馬淑瑜應該還沒緩過神來,不敢想像再等一個結果需要多長時間,再來一個八年?
也許從彭佩珊主動改名馬霜痕、立志當刑警的那一刻,已經埋下了註定比普通人坎坷的伏筆。
母親沒崩潰,言佑嘉也暫時能維持理智和禮貌。
他問:「我姐好像跟一位叫小飛哥的警官關係不錯,我想單獨見一見他,請問今天他在嗎?」
尚濤可不能讓家屬再對溫賽飛興師問罪,沒辦法,溫賽飛倒了誰還能撐住重案隊,「現在專案組由省廳派駐人員接管,你所說的小飛哥已經不再負責這宗案子,如果有新進展,我會及時通知二位。」
可惜尚濤的體貼有人不太「領情」,言佑嘉和馬淑瑜出了詢問室,便碰到傳說中的小飛哥。
母子倆俱是一愣,交換一個「上次不長這樣啊」的眼神。
溫賽飛欠了欠身,「珊珊的事我很抱歉,我負有很大的責任。」
尚濤:「小飛……」=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