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有點小得意,嘴角壓不住,還沒意識到接下來問題的嚴重性。
牛仔褲給扒到膝彎,溫賽飛夠到她裡面褲子底檔涼津津的斑塊,一揉,水量更多,笑罵她:「急成這樣。」
「就你不急。」馬霜痕夠到他對應的地方,早撐起一帳高。她幫他放出來,他也只放這裡出來,哪像她屁股都快光光了。
「幹嘛?!」她不滿,要剝掉他的殼,他不願,說:「還不夠干.你?」
情動時的低俗就是絕佳催化劑,馬霜痕真想讓溫賽飛立刻落實那個關鍵動詞。
「老奸巨猾!」馬霜痕也罵道,牛仔褲真的滑離了她的腳踝,剩下的三角布料也彌留不久。
下面不著片縷,涼颼颼的,容易叫人失去安全感,但溫賽飛很快幫她填充回來。
馬霜痕膝蓋大張,踩著儀表台,也踩不太穩,每一次碰撞都容易叫她失去平衡。她便像以往一樣盤住他頻頻起伏的腰。
黑暗屏蔽了視覺,讓其他感覺更為敏銳。他們看不清彼此,卻又實實在在擁有彼此。
SUV隨之震顫,如果後備箱的魚箱裡還有魚,估計得忍受好一番浪濤洶湧。
「好像、流出來了……」馬霜痕忽然緊急報告。
「我還沒赦。」溫賽飛說。
「不是,水……」馬霜痕頭腦混亂,語無倫次,「我的……」
溫賽飛暫停,但沒離開她,費勁摸了下座墊,沒檢查出異常,但她的屁股確實滑溜溜的。也怕影響座椅通風系統,他撈過她的牛仔褲墊在下面。
這回,馬霜痕放心接納他了,捧著他的臉頰問:「小飛哥,你喜歡車裡還是喜歡在家?」
「喜歡你。」溫賽飛熱得從頭拎走了短袖,光著膀子抱她。
「那就用力,」馬霜痕說,「用力喜歡我。」
溫賽飛跟暴改後的「大飛」似的,馬力十足,把馬霜痕拍得一顛一顛的,車門好像關不住聲音。她不敢鬆開牙關再添亂。
溫賽飛不滿意,「怎麼沒聲音?」
馬霜痕剛要開口,給他撞亂了節奏,不小心跑出幾個單音節。溫賽飛便沒意見了。
倏然間,周圍能見度上升,前擋風玻璃掃來一大束移動的光線,堪堪削過溫賽飛的屁股。
幸好他還穿著黑褲子,不然光著目標更扎眼。
只是其他車路過,亮光轉瞬即逝。
他們凝神屏息的一瞬,好像比一個鐘頭還煎熬。
馬霜痕:「你說他們能看清我們嗎?」
溫賽飛:「看清你會更激動嗎?」
馬霜痕猝然一縮,無聲告訴他答案,不過不是因為外人,純粹是他幾句瘋話。
溫賽飛肩膀微震,差點給她吸吐了,戀戀不捨撞了幾下,匆匆跟她換位,不然真交代了。
馬霜痕抱著頸枕,趴椅背上像只乖順小狗,任溫賽飛在後面抽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