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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重點。」

「和動物一樣,出於天然的喜愛才會靠近,但是這種超自然生物和人大腦結構可能不一樣,以上全憑我的猜測。」

這個答案也不知道俞明玉滿不滿意,但起碼他沒再抓著陸以臻問些古怪的問題,甚至大發慈悲,叫他跟自己去清吧喝了兩杯。

十幾年過去,陸以臻有時還慶幸俞明玉還記得自己是曾經短暫住過小樓的小孩,而不是一個陌生人。

雖然連玩伴也算不上,但他也算是為數不多的知道俞明玉過去的人。

正是因為知道這位不可一世的權貴能爬到現在這樣的高度絕不是易事,讓陸以臻對俞明玉有了一層很深厚的濾鏡,畢竟慕強也是男人的本性。

所以今晚當俞明玉提起小時候的事時,他很驚訝。這算一樁禁忌,俞明玉幾乎從來不會提起,這幾年連給陳婧寧掃墓也是自己一個人去。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今晚總有人給他打電話,陸以臻搓了搓通紅的臉,起身時差點撞到別人身上。

俞明玉一直在灌他酒,自己也喝得不少,兩瓶威士忌就這麼見底了。

自己已經醉得兩眼散光無緣無故多了兩百度,反觀俞明玉,整整齊齊地坐在位子上,淡淡沖自己笑了一下:「不喝了?」

今天真的是很奇怪的一天,這都是同樣奇怪的俞明玉造成的。

陸以臻用最後的理智想了想,所有怪異的源頭都來自早上那幾張DNA檢測報告。

俞明玉看過後微笑都變得扭曲了,現在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裡,多半是借酒消愁。

陸以臻心思越飄越遠,難道說老闆在外面找到了自己的私生子嗎?

親生骨肉流落在外吃盡苦頭十多年,他這個做父親的如今才恍然大悟,多麼傷感的故事……

「不、不喝了,等會兒還要回家,下次、下次再……俞先生,你不要傷心,如果有骨肉在外......就讓少爺還是小姐回......」

陸以臻搖搖頭,走到吧檯外接起電話,他甚至沒看清來電聯繫人是誰,就聽見對面傳來一陣怒吼:

「俞明玉在哪裡?!」

七分酒意被嚇醒四分,陸以臻連忙挪開手機一看,來電人竟然是謝安存。

這個時候陸以臻還在做春秋大夢,要是他老闆真的有私生子,謝安存豈不是剛嫁進來就要做小媽幫別人養孩子了,這能行嗎?

「說話呀,俞明玉在哪裡?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

「陸以臻,俞明玉到底在哪兒?!」

印象里謝安存從沒用這麼大的聲音跟他講過話,這個青年說話總是溫溫吞吞的,看著就好欺負,沒想到也能有這樣瘋魔的一面。

陸以臻張了張嘴,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老實說:

「……俞總……俞總在我旁邊,我們在清吧里喝了兩杯。」

「什麼清吧?在哪裡?」

「柏林路71號的Mogolia Pub。」

「Mogolia Pub是嗎?好的我知道了。」

謝安存聞言立馬換了個態度,輕聲細語如柔弱嬌花:

「不好意思,剛剛我講話太大聲了,不是故意要吼陸助理的,你知道的,我比較擔心他……俞先生喝醉了嗎?能不能幫我跟他說下,我現在過來找他?」

「沒事、好的好的。」陸以臻愣愣應下。

可當他回去時,俞明玉已經不在了,對方結好了帳,還貼心地給陸以臻叫好了代駕,自己卻不知所蹤。

陸以臻翻著通話記錄,發現謝安存竟然給他打了十個電話,不由咂舌,心裡突突直跳。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俞明玉結了帳但還沒離開酒吧,獨自在衛生間裡醒酒。

他撐在洗手台上,隨意地將冷水潑到臉上,冰涼的液體滲進皮膚里,很快便驅散了些許酒意。

這處清吧是他名下財產之一,環境不錯,調酒師也是國外找來的名人,常來的顧客都知道酒吧的主人是誰,沒人敢越過雷池搭訕,俞明玉也樂得清淨。

他難得給自己放了一個下午的假,不去想過去的事、謝安存是人還是鬼的事兒。

其實是人還是鬼又怎麼樣?

俞明玉淡淡地想,即使是鬼,也被他套上了項圈,什麼樣的鬼會在被他親吻時露出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眼神呢?

放到聊齋里,像謝安存這樣的鬼沒嚇到別人,自己先被勾得失魂落魄了。

「吱呀」一聲,有人拉開了衛生間的門,俞明玉沒有抬頭,逕自用乾淨的毛巾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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