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談談,行嗎?」他輕聲問。
陳清也抿唇許久面無表情道:「五年前我就說的很清楚了,沒什麼好談的。」
沈沉周垂下的右手麻木地顫了顫,艱澀開口:「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
陳清也正要開口時,慢不經心又莫名有些親昵的聲音從身後落下來,她怔愣的瞬間,人已經站在她身側。
阮舒池垂下眼,唇角半彎問:「怎麼站在門口?」
他距離靠得很近,陳清也像半靠進他懷裡。
她視線在落在他身上,微帶詫異。
阮舒池身上穿著件深色運動衣松垮地在身上,額前碎發垂落隱隱帶著濕意,是極少見過的打扮。
這怎麼好像要出門運動的樣子?
陳清也怔愣瞬間,阮舒池朝她又靠了靠,高大的身軀貼過來,他低垂眼睫看著她:「不是讓你在裡面等我?」
說話的時候,他完全沒去看沈沉周,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陳清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麼藥,但這個時候他出現的正是時候,她仰頭看他,唇角含笑挽起他手臂撒嬌:「等你呀,等的我好累。」
「走,帶你休息。」阮舒池語調格外輕,就好像真的在哄她。
兩人誰也沒去看沈沉周,像把他完全忽略,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已經走到了商場外面。
陳清也看著街頭來來往往的車,一瞬間有些發愣,不及她反應,淡冷的聲音落在耳邊。
「人都走了。」阮舒池視線下垂落在被緊抱的手臂上,唇角微松似笑非笑道:「你還要抱我多久?」
陳清也反應過來馬上鬆開手並往旁邊挪了一步拉開距離,像躲瘟神似的。
雖然她這樣看起來有點像卸磨殺驢,但下意識反應可怨不得她。
「……」他好像,也曾經給誰這麼弄過。
就在他要細想的時候,夢裡的那種感覺驟然遍布四肢百骸,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腦袋忽然很痛。
重複幾次冷敷後,陳清也手裡的紙終於不再被血泡透。
阮舒池第一時間就挪開了手。
確認血不再流後,陳清也洗了把臉,沒讓血干在臉上。
她回頭,沖他說了句:「謝謝。」
依舊是沒什麼情緒起伏。
可當她看過來時,就注意到身後的阮舒池一臉複雜地盯著她,另一隻手抓著腦袋,神色痛苦,眉毛都皺起來。
這是第二次,阮舒池聽到陳清也說謝謝。
可恍惚的記憶里,這句話似乎早就聽過千遍陳遍了。
冷場片刻。
阮舒池終於又開始找她麻煩,「別人幫你,謝謝都不說,你良心呢?」
陳清也一向沒良心,厚著臉皮道:「是你要幫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
阮舒池氣笑了,緩緩點頭,「明白了,我這是遇到白眼狼了。」
這話讓陳燃得來氣了,說誰白眼狼呢,她最不喜歡欠人人情,就直接道:「行,就算你幫我了,你說,你打算讓我怎麼還?我還你就是。」
阮舒池看著她沒說話,幽深的瞳仁里像有什麼在涌動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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