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口,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村民,圍著民警嘰里呱啦的說著什麼。
「喲,民警來了啊。」老於頭已經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出於對肖大芳姐妹倆的同情,也出於看熱鬧的心理,他特意勒緊了韁繩,將牛車停在了村口,從兜里掏出一桿旱菸到嘴裡砸吧著,望著村口熱鬧的人群湊熱鬧。
肖窈兩人並沒有阻止,她們也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多時,遠處的村道里走出郭碧蓮、郭永旺兄妹倆,在他們身後有六個身強力壯的民兵,把綁著的張洪、許茂典兩人,推推搡搡地把那兩人往村口推。
張洪、許茂典的父母家人則拉著郭碧蓮兄妹倆的手,一路跪,一路哭著求郭碧蓮兄妹倆放了他們的兒子。
郭碧蓮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她披頭散髮,雙眼紅腫,目光呆滯,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看著還挺可憐。
肖窈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怪異感,郭碧蓮母子四人一直對肖大芳姐妹倆做得事情,像極了她以前在末世沒少看的小說惡毒極品們,一心只做無腦的惡毒事情,像是被某種設定控制了頭腦一般,壓根不動腦子。
而她,則像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懷揣各種金手指,啪啪打臉這些極品。
要不是她是身穿過來的,她都以為自己是什麼劇情,活在書中的世界裡。
不過,不管世界真實與否,不管她處於什麼身份地位,只要不是活在危險叢叢的末世,空間和大力異能又在手,對於肖窈來說,活在哪裡都沒差。
她這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不管是其他人,還是袁水仙一家人,敢算計她,她必定會還手,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她心裡也不會有一絲不安和愧疚。
這麼想著,她拍拍老於頭的肩膀,提醒他:「叔,時候不早了,別看熱鬧了,再看下去,我們坐車就要遲到了。」
再看下去,那幾個民警就會找她跟肖小芳做筆錄,又要耽擱不少時間功夫,麻煩的很。
「噯,這就走。」老於頭得了村支書的吩咐,也不敢招惹這兩姐妹,二話不說,揚起鞭子打在水牛屁股上。
水牛吃痛,用力拖著牛車,向著縣裡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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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靳鋒從東大街友誼商店出來,手裡拿著一隻從商店裡掏得老式懷表,站在街頭辨別了一下方向,向著北邊依山而建的軍區大院行進。
他沒騎車,也沒開車,轉了好幾趟短線電車,又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最終來到一處四面圍著高牆,修建得巍峨肅穆,門口設有哨兵站崗的軍區大院西院門口。
他從門口走進去,站崗的哨兵不但沒有阻攔他,讓他做登記,還一同給他行禮,顯然知道他是誰。
付靳鋒向哨兵們一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邁著大長腿,走過西邊諸多白楊樹、若干乾淨整潔的道路廣場,最終停留在一處小白樓前。
樓前同樣站著兩個哨兵,看見付靳鋒,他們沒行禮,一同露出看好戲的笑容,顯然他們平時和付靳鋒玩得很近。
其中一個長相清秀,個子挺高,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哨兵,沖付靳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潔的小白牙道:「鋒哥,你還敢回來啊,前幾天你才惹付首長和陳姨生氣,付首長讓你滾。他們氣還沒消,你怎麼又回來了?」
另一個長相稍微老成點的哨兵也笑著說:「鋒哥,你這會兒回來的不是時候,那個白大小姐在你家呢。」
付靳鋒的父親——付正德是首都某軍的軍長,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現在是半引退的狀態,很多時候呆在家裡看看報紙,喝喝茶,沒事兒跟幾個老友去公園下下棋,偶爾才會去軍中處理一些要務。
付家家世顯赫,抗戰之時,付家家中子弟,基本全都參加抗日戰爭,死傷過半,付家絕大部分的產業也捐獻給我軍,用於我軍購買武器彈藥。
付正德是實打實地參加了許多大的戰役,立下無數軍功,一步一步地升到今天的軍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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