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外面傳來一道熟悉的中老年男人聲音。
向經洪鬆了口氣, 將鎖住的地下室入口打開,看到入口處站著向世昌, 皺著眉頭問:「你來幹什麼?」
「你的事情暴露了,公安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向世昌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
「暴露了又怎麼樣, 那個野種會替我頂罪!當年我們兄弟倆跟同院的幾個小夥伴,一起去公園裡的人工湖洗澡,他不知道怎麼游到了湖中心的深水區,兩腿抽筋溺水, 別的小孩都不敢去救他, 是我拼了命游過去救他!他溺水太久,看我去救他, 條件反射地勒著我的頸子,踩著我的後背往水面上游,害得我呼吸不暢,無法掙脫他的束縛,沉入水底,差點溺水而亡。幸好附近一個散步會游泳的大爺看見, 下水來救我,不然當年我早就死了!而他,踩著我的後背,游到了湖邊,活得好好的!他欠我一條命,拿他的命給我頂罪,理所應當!」
向經洪表情冷淡,「你要是又來勸我迷途知返,去向公安投案,我告訴你,不可能!」
向世昌看他光著膀子,想也知道他又犯了老毛病,抓了女人在地下室里快活,恨鐵不成鋼道:「你從前干那些偷雞摸狗,偷窺女人洗澡的事情,我跟你哥勸了你無數回,要你改邪歸正,沒想到你越做越過,竟然發展到......」
他伸手撫著起起伏伏的胸口道:「現在你殺人的事情已經敗露,那幫刑偵公安不是吃素的,我跟你哥再怎麼幫你,也不一定能瞞得過那幫公安,你趕緊收手,抓緊時間逃命去吧。」
「逃?往哪裡逃?」向經洪漫不經心道:「如果事情真的暴露,榕市的公安恐怕早已布下天羅地網,我要是逃,就等於自己認罪,死路一條!爸,你就忍心看你唯一的親生骨肉就這麼去死?」
向世昌怒道:「你不逃,難道想留在榕市等死?」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是嗎?我說了,就算事情暴露,那個野種會給我頂罪!我有什麼可逃的!他死了我也不會死!」
向經洪冷笑,「爸,您別忘了,大姐和二哥都不是你的種,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兒子!只要你一口咬定,這些事情都是向經濤幹得,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他的身上,這一切事情不就塵埃落定。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親兒子去死?」
向世昌嘴角抽搐了兩下,想說什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走吧,去勸勸那個野種,好好的想想,他這麼多年來吃我們向家的,用我們向家的,還欠我一條人命,讓他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回報我們。」向經洪把地下室的門一把關上,反手把裡面的插鞘給別上,再用一把鎖鎖上,省得老頭子想不通,一會兒來壞他的好事。
在他迫不及待地走向地下室時,平章分局和附近派出所的公安,正在四處搜尋肖窈的蹤跡。
偌大的街道空空蕩蕩,哪怕他們公安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可在短時間內,光靠這些痕跡,如何能快速找到肖窈。
一想到肖窈即將遭遇的事情,付靳鋒臉色很黑,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增援的總局刑偵公安終於趕到,其中一名公安跑到付隊面前,氣喘吁吁道:「付隊,我們收到你們分局嚴隊內部電話聯絡,查實向世良的小兒子的確有諸多問題,我們總局立即派出二十幾名公安,沿著向經洪平時活動的軌跡進行調查,發現他平時有家不回,和他的妻子似乎相處的很不愉快,很多時候都住在天衢片區的糧油站里。那裡離人口較多的居民住宅區較遠,周圍只有零星幾棟糧油站這幾年新修的筒子樓,供給糧油站的職工住,我們懷疑糧油站可能有暗室或者地下室,向經洪把人藏在了糧油站。」
付靳鋒眉頭一跳,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肖窈千萬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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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經洪穿著拖鞋,踢踢踏踏下了石梯,看到那個漂亮的女人縮到了角落裡,一副害怕至極的模樣,他得意的走到女人面前,面帶笑容道:「那個老傢伙已經被我打發走了,你就別心存幻想,會有人來救你,乖乖地伺候哥吧。」
向經洪朝女人伸手,去脫女人的衣服。
突然,女人說話了,「你做這些事情,就沒想過會遭報應嗎?」
「報應?我能遭什麼報應,誰知道我幹了這些事情,誰又知道你們這些女的被我藏在哪裡?如果真有報應,我三年前早就該遭報應了!可是,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誰知道我幹了什麼事情啊?哈哈。」向經洪哈哈大笑,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
他猖狂至極的說完這些話,忽然反應過來,床上那個女人嘴裡不是被他塞著爛布,嘴外面還用了好幾條大的布條把她的嘴給綁住,她只能發出一些吚吚嗚嗚的聲音,說不了完整的話,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她怎麼突然說話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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