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怎麼不疼,你這個混蛋,我讓你停下來,你就不停下來,說好的就一次呢?」肖窈身上像被石頭碾壓過似的,渾身上下都在疼,身上全是付靳鋒留下的痕跡,氣得她伸手去錘付靳鋒的胸口。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付靳鋒低聲哄她,「起來吧,要不要洗澡?我去食堂給你打熱水?」
「去什麼呀,你去食堂,不就讓別人知道我們倆幹什麼了。」肖窈沒好氣瞪他,從床上下來,倆腿酸疼的厲害,差點沒站住腳。
付靳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輕聲問:「很疼嗎?要不,你就在我這裡睡算了,反正你是我對象,你在我這裡睡,我去隔壁跟羅超他們擠一擠,不會有人說什麼。」
「不行。」肖窈很堅決的搖頭,「我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難受,我得回家洗個熱水澡。」
「那我騎自行車送你回去。」付靳鋒看她堅持,也不勉強她,下床穿好衣服,去分局推自行車來送她回去。
兩人下樓的時候,陸陸續續有公安回來,跟他倆打招呼。
付靳鋒神清氣爽,笑著一一回應他們,特意露出頸子上被肖窈抓撓出來的印子,無形中的顯擺。
肖窈則裹緊衣服,低著頭,躲躲閃閃地站在付靳鋒的身後,時不時答上兩句。
其他人見狀,一臉曖昧的模樣目送他們離去。
曾超撞了撞拎著一網兜青皮桔子回來的李沐胳膊:「噯,小李,你不是說肖同志中午一點多就來了,看到了那個白莉莉在付隊的房間裡,白莉莉走了以後,她就一直在付隊的宿舍里?」
「不知道,下午我值班去了,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在付隊的房間裡,不過現在看付隊頸子上的撓痕,她應該是呆了一下午。」李沐很識趣地從網兜里掏兩個桔子,給他和同樣在樓下吃瓜的尹應武,一人一個桔子。
「這麼久的時間,你們說他倆會不會......」尹應武嘿嘿一笑,毫不客氣地剝開桔子,往嘴裡塞了一瓣桔子,牙齒咬開橘子的剎那,酸的他渾身一個激靈。
他忍著酸意,邊吃邊衝著曾超跟李沐曖昧一笑,一人塞一瓣桔子到他們手裡說:「這桔子還挺甜的,你倆試試。」
「應該不會吧,看中午的情形,肖同志應該是想跟付隊吵架的,付隊那脖子上的撓痕,說不定就是肖同志氣不過,跟付隊動了手。」李沐吃下尹應武給得桔子,一股酸味直衝天靈蓋,口腔里不斷分泌唾沫,極度的酸澀讓他忍不住想眯眼睛。
但在看到尹應武笑嘻嘻地看著他,一臉我說很甜吧的表情中,硬生生的忍住口腔中的酸意,跟尹應武很有默契地含著口中的桔子,望向曾超。
曾超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笑著說:「付隊脖子上的痕跡,可不像是動手打架的痕跡,我猜,他倆可能這樣那樣了,不過應該沒到最後一步。」
此刻李沐跟尹應武兩人完全不在意付靳鋒跟肖窈兩人的事情了,兩人都把眼睛緊緊盯著曾超。
曾超沒察覺兩人詭異的眼神,將手中的那瓣桔子往嘴裡一塞,當感受到那酸死人的味道時,他忍不住皺起眉頭,直接開罵:「草!你倆可真能忍啊!為了騙我吃這酸死人的桔子,你倆這都能吃下去!我真是服了你們了!李沐,你打哪買得這酸死人的玩意兒?」
李沐跟尹應武一同酸的臉都皺了起來,果然,人在幹壞事的時候,什麼都能忍。
哪怕桔子再酸,在食物匱乏的六零年代,他們還是沒捨得把嘴裡的酸桔子吐出來,一同皺巴著臉,把酸桔子費力吞咽下去。
「下午值班的時候,幫了一個老太太的忙,老太太為了感激我,摘了一網兜自家院子裡種得桔子給我,說是能吃了。」李沐嘆著氣說:「我真以為能吃了,沒想到這麼酸,兜里還剩下這麼多桔子,扔了可惜,留著又吃不下。」
「可能是那老太太味覺退化了,吃不出桔子的酸味來,你吃不完,可以把桔子送給咱們得同事吃。」曾超鬼點子賊多,「這種好事,怎麼能忘記咱們的好同事呢?」
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出默契地幹壞事的興奮感,紛紛上樓發桔子去了。
......
付靳鋒很快送肖窈回到盧家大樓,在她家裡,說要帶她去北京見他的父母,儘快敲定兩人結婚的事情。
肖窈堅決地拒絕道:「我暫時不想去見你的父母,也不想結婚,我要跟你去北京,肯定要花不少時間,我才進到宣傳科上班,就要請好幾天假,這不太好,等我工作穩定下來以後,我再請假跟你去京市見你父母也不遲。」
付靳鋒很費解,「你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們早點結婚,是對你負責。你要不跟我結婚,萬一你懷孕了怎麼辦?要讓別人知道你未婚懷孕,你會被那些紅袖兵抓起來查作風問題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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