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貧嘴吧。」
魚吃完,又上老夫妻自家養得豬,做得臘肉香腸,臘豬腳什麼的,之後還有四喜丸子,泡椒炒肉絲等菜餚。
最後上用做麻辣雞剩下的半隻雞,合著老夫妻倆山上撿得曬乾的各種蘑菇菌類,燉成的蘑菇雞湯,老遠就聞到蘑菇和雞湯混合的特殊香味。
這雞湯上漂浮著金黃的雞油珠,雞肉燉得酥爛,一咬就脫骨,最後再喝完湯鮮味美的蘑菇雞湯,整頓飯吃得不要太美。
一頓飯吃完,肖窈沒喝太多酒,反倒是付靳鋒,喝了三瓶黃酒,終於有點醉意,看肖窈的目光都是直勾勾火辣辣的。
肖窈吃完飯,想去外面走走消消食,結果後院連接前院的門被麻大爺從外面鎖上了,出不去。
她一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接近半夜十一點左右,時候不早了,麻大爺兩夫妻應該睡下了,她只能扶著有些醉酒的付靳鋒在院裡走動消食。
在後院走了三圈,付靳鋒就不走了,帶著一身酒氣,直接把肖窈攔腰抱起來,往屋裡走。
肖窈嚇了一跳,「你幹嘛?」
付靳鋒把她放在炕上,轉頭把房門栓上,脫掉自己的上衣,爬上炕床,在她耳邊低語,「不是想看紅梅花嗎?讓我看看你的紅梅花。」
肖窈掙扎了兩下,「要看去外面看啊,你扒拉我衣服,咬我幹什麼。」
屋裡點的煤油燈熄滅,夜涼如水,這一夜,註定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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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窈再次醒來,是被此起彼伏地雞鳴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她爬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赤果著身體,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付靳鋒不出意料的又折騰她好幾次,她身上又留下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整個身體酸痛的厲害,但要比上一次的感覺好很多。
「長時間禁慾的男人真可怕。」肖窈嘀咕了一句,四處看了一圈,付靳鋒不在她身邊,應該是出門去了。
昨晚隨手仍在地上的酒瓶子不見了,放在地面炕桌上的昨晚吃剩的菜盤碗筷之類的全都收拾乾淨,地面也乾乾淨淨的,不知道是那老兩口,還是付靳鋒給收拾的。
肖窈看了一眼手上戴得手錶,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也不知道付靳鋒幹嘛去了。
她正準備穿上昨天的衣服,下地去找付靳鋒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付靳鋒穿著一套淺灰色的便衣走了進來,「醒了?身上還疼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肖窈沒好氣地朝他扔了個枕頭,「我都說不要了不要了,你非得......」
付靳鋒一把接住枕頭,坐在炕床邊哄她,「都是我的錯,我這不是憋太久了,一時沒忍住,下回我會注意。我給你燒了熱水,我抱你去廁所洗澡吧。」
他說著,將被褥往肖窈身上一裹,將她連人帶被褥,抱進了後院左側,一個修得還算乾淨的茅屋裡。
裡面放了一個大浴桶,盛著熱氣騰騰的熱水。
當熱水浸泡身子,身上那股黏膩的感覺消失不見,肖窈舒服的嘆了口氣,眼睛盯著付靳鋒:「你還站在這裡幹嘛,你該不會又想......」
「你別多想,昨晚你太累了,我是想幫你洗澡。」付靳鋒拿起一塊絲瓜瓤,一塊香皂,很認真地站在她身邊道,「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們跟正經夫妻沒什麼兩樣,我給你洗澡,很正常。」
肖窈:......
的確,他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她現在渾身酸痛,兩條胳膊都抬不起來,她要推脫,就顯得很矯情。
不過她才跟付靳鋒同房兩次啊,他就給她洗澡搓背,搞得她跟他是相處多年的老夫妻似的,讓她心裡怪怪的。
好在付靳鋒從一開始下手沒個輕重,到聽見她吃痛的聲音,放緩了力度,再到她的指點下,時不時幫她捏捏肩膀,捶捶後頸,按摩後背,讓她渾身舒坦下來,她也就放棄讓他出去了。
「昨晚我們的動靜,麻大爺、麻婆婆他們沒聽見吧?」肖窈趴在浴桶邊上,享受著付靳鋒給她做後背SPA,舒服地眯著眼睛問。
「他們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客人在後院做什麼,他們不會多問一句。」付靳鋒手裡拿著一個葫蘆瓢,舀著浴桶里的熱水,給她清洗著後背。
看她一臉享受的模樣,他笑著道:「回去我就向上級寫個分房申請,等我們結婚以後,我箍個大的浴桶,放在家裡,我們兩人可以一起洗澡。」
肖窈睜開眼睛,偏頭看他,「我要真跟你結婚了,我不願意住你們單位的房子,單位分得房子又窄又小,還不隔音,住起來一點都不方便,還不如花錢在外面買個獨門獨戶的大院住得舒坦。」
付靳鋒若有所思,「的確,單位的分房不隔音,不方便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