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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審視起旁邊兩位的臉,嗯,除了帥,看不出別的,於是他又說:「那你們倆挺講武德,還知道打人不打臉。」

「……」

路望許用力咬碎嘴裡的糖,剛想說話,就聽邊上原本沒打算理宋賀州的人清晰地嗯了一聲。

「……」

呵,用嘴打的麼?

宋賀州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你們現在又算是和好了?又是一笑泯恩仇?」

路望許轉身揚手將糖棒丟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也嗯了聲:「對啊,反正是我贏了,就讓讓某人嘍。」

說完還挑釁般地朝某人瞥了一眼。

有人敢說,有人就敢信,還有人轉過頭來企圖問細節,可膽慫,看到江硯霜天凍地的臉就又轉了回去,但耳朵豎得比誰都高。

這話頭一拋,某位『贏』了的人可得勁了,手上的筆越轉越快,嘴裡的『詳情』越吐越多。

雖然離譜,但並不妨礙有人信。因為故事裡的當事人往後一靠,頂著一張能凍死人的臉看著另一位當事人瞎編。

這情形還真的像是輸了的人在聽贏了的人嘚瑟。

一群人就這麼樂了好半天。

後兩節課是老胡的物理課,老胡這兩天的心情跟加菲的半斤八兩。

具體體現在他開始會叫江硯起來回答問題了,還為了顯得不那麼刻意,路望許的名字也被連帶著叫了幾回。

今天老胡沒急著上課,而是先在教室里看了一圈,然後用他獨有的語氣慢悠悠地宣布學校新下達的任務:

「高三上學期沒剩多少天了,學校打算就這學期的期末成績開一次分析會。說白了也就是變相的家長會,時間定在周五上午。大家回去記得通知自己的家長,有家長實在來不了的提前跟我說。」

「但還是請你們告訴家長儘量抽出時間過來一趟。高三應該就這麼一次家長會了,下學期就沒什麼時間開了,所以希望他們把握住這次機會……」

老胡說著,班上一陣騷動。

「學校好像並不想江神走吧?畢竟是年級第一哎……」

「這次不會也是為了要當面跟江神家長談吧?」

「我還聽說淺城一中的表白牆上都傳遍了,說他們以前的第一兼校草又要轉回去了,那邊正熱鬧呢……」

「怎麼就他們的了?明明也是咱們修禮和興中的,江神才在他們淺一待了一年,在我們這可待了接近五年呢……」

「臥槽,那他們那邊現在的第一豈不是覺得天都塌了?聽說他們那邊也有個常年霸榜的第一……」

「沒事,他可以跟咱路哥一樣,在江神轉回去後,挑戰書走起……」

路望許的筆尖在稿紙上用力一划,墨痕從最上至最下,末尾還留了道銳利的筆鋒。

嘈雜的聲音里,筆尖和紙張摩擦的聲音並不明顯,只有江硯一個人聽見了。他偏頭,就瞧見某人正在紙上畫線團,表情格外不爽。

江硯看了幾秒,伸出手,把他摧殘得不成樣子的稿紙拉過來一點,抬筆在上面迅速寫下:

不會,我只收落款為路望許的挑戰書。

第57章 許願 長長久久。

路望許心裡的那股躁意莫名被這句寫得快速而潦草的話給撫平了。

某些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在身體裡作祟, 他正想順勢再威脅一下,卻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寫的那封幼稚又傻逼的粉紅色挑戰書,已經落下的筆尖頓在紙上暈開一個墨點。

路望許剛剛緩和下來的唇線再次拉直,筆鋒一轉, 墨點後面飄出幾個大字:

閉嘴, 你忘記那封, 下次我重新寫一封

並沒有動嘴的江硯看了他兩秒,抬了抬手中的筆,但筆尖還沒觸上紙面, 一隻手就伸過來拔走了他指間的筆, 還順手牽羊地薅走了他桌上的整隻筆盒。

——有人親自上手實現了他剛剛的那句「閉嘴」。

江硯還曲著手指, 目光從眼尾輕輕掠過, 在某人的逼視下把即將脫口而出的那聲低笑壓在了嗓子裡。

有些事情真的很像是一個輪迴。曾經在表白牆上說銀杏樹是姻緣樹的那些學長學姐早已經從修禮畢業,不管是否如同結緣一樣長久,還是不曾逃開畢業分手季的命運, 銀杏樹的這個傳說到底是在修禮留下了。

於是在又一畢業季來臨之前,銀杏樹的傳說再次捲土重來。

銀杏林深處有幾棵樹上已經被掛上了紅色的許願條。

其中有幾條其實掛得並不是很隱蔽, 但不知道是不是教務處最近疏於巡查, 那些紅色惹眼的許願帶竟然幸運地存活了好幾天。

路望許原本覺得是加菲他們太不聰明了, 竟然連這麼明晃晃的「狗糧」都能瞎了一樣錯過, 後面才知道是與熱戀中的小情侶相比, 他們那些老油條還是「聰明」得有點過分了。

因為有幾對小情侶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就在許願帶上寫下了自己的大名,結果第二天兩個人就被請去辦公室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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