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周宴宴這一身男裝,簡直就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家公子哥啊。
周宴宴毫不客氣,夾起雞肉便咬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說呢?」
「那肯定是為我而來的。」蕭樟寒自信滿滿地說道。。
「小叔子,倒是你,怎麼都喜歡泡在這裡自甘墮落了?」周宴宴直接說道,或許自己可以拉蕭樟寒一把。
自甘墮落?蕭樟寒不認同周宴宴這麼說了:「什麼自甘墮落啊?我這是在追求一種逍遙自在的生活,不願受任何束縛。」
周宴宴嘆氣道,認真對他道:「追求逍遙自在的生活也不能如此放縱,人活一世,要是只是渾渾噩噩,你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嗎?」
聽了周宴宴的話,蕭樟寒夾菜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迅速恢復了常態,淡然反問道:「難道為了避免放縱,就必須強迫自己去做那些本就毫無興趣之事嗎?」
「你娘已經向我說過了一切。你對仕途並無興趣,你態度強硬,想用這種也不歸府的方式來逼你娘來妥協,而你娘也是寸步不讓。這樣你們母子倆耗下去怎麼行,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你打算如何相助?」蕭樟寒挑眉問道。
「跟我學習經商之道吧,我會親自指點於你。等你成就一番輝煌事業,讓你娘對你刮目相看,或許那時她就不再強求你去入仕途了。」
第208章
蕭樟寒輕啜了一口香茗,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嫂子,您剛才那番話可是認真的嗎?」
周宴宴微笑著點了點頭:「自然是認真的。」
蕭樟寒追問道:「那接下來,您打算如何指導我呢?」
周宴宴神秘一笑:「這自然得從基礎做起,也就是從零出發。」
「從零出發?難道您是讓我像您當初起步時那樣,去街頭擺攤嗎?」蕭樟寒有些疑惑地問道。
周宴宴故意吊起了蕭樟寒的胃口:「那倒不必急於一時,待到後日,我自有辦法讓你明白『從零開始』的真正含義。」
她繼續道:「不過,你得細細考慮清楚哈,走經商這一條路,它就是一場賭注,它不單單是布滿荊棘,更潛藏著未知的破財風險。但一旦成功,你將財源滾滾,但若是稍有差池,也可能血本無歸。如果你心生畏懼,或是想聽從你母親的意願,去走仕途那條平坦大道,也未嘗不可。」
面對周宴宴的提醒,蕭樟寒不屑地輕嗤一聲:「照嫂子這麼說,你是覺得我無法承受經商的艱辛嗎?」
周宴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希望你能深思熟慮啊,我害怕你衝動下作的決定。」
蕭樟寒堅定地回應:「我無需猶豫,早已明確自己的方向。對我來說,仕途的框架太過束縛,遠不及經商來得自在。這既是我內心的渴望,也是我展示能力的時候,這才是真正值得追求的人生。」
嘿,瞧瞧這小叔子,還真是胸有大志呢!既然他如此有志氣,那我自然也得親自上陣,盡心盡力地教導他一番。
猛然間,周宴宴又想起了某事,她輕咳一聲,臉上堆滿了笑意:「嘿,小叔子啊,那個……那個……」
蕭樟寒頭一回見周宴宴在自己面前如此欲言又止,不禁皺起了眉頭:「別這樣,搞得我都不習慣了,那個什麼呀?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周宴宴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可真說了哦?
「說唄。」
為了保險起見,周宴宴又道:「你得先答應我,等我說完後別擺著張黑臉,也別生氣哦。」
蕭樟寒聞言,不禁啞然失笑:「你這是在搞什麼鬼名堂啊?」
「就是你和你家婆娘究竟在鬧哪出呢?我聽你娘說,婚後你們的日子似乎不太順心,動不動就三頭兩天吵架,還把你婆娘給氣回娘家了。」
周宴宴一面說著,一面偷瞄著蕭樟寒的臉色,不出所料,他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周宴宴連忙打圓場:「哎呀,咱們事先說好的,我說完這些你不許變臉,更不許動氣。」
蕭樟寒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愛打聽閒事呢?」
周宴宴笑道:「我這不是好奇嘛!就算你對婆娘沒那麼滿意,畢竟你們已經是夫妻了,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任由她在娘家呢?」
蕭樟寒反駁道:「周宴宴,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是她自己要回娘家的,我可沒趕她走,而且我從來沒阻止過她回來。」
第209章
周宴宴微微瑟縮了一下肩膀,沒啥骨氣道:「哎呀,你這麼大火氣做什麼?我也就隨口那麼一說,八卦兩句罷了。得了,咱們就此打住,別提那茬了,行不?」
她不過是順口提及,畢竟那是人家夫妻間的私事,她才沒閒工夫給自己攬上這種閒事。
隨後,周宴宴輕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準備離去。
見狀,蕭樟寒誤以為周宴宴是生氣了,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急聲道:「哎,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可沒跟你置氣呢。」
說著,蕭樟寒快步追上,攔在了周宴宴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