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絕望的時候……
在這種時候接吻也不錯。
陳文嘉也笑,她問:「現在嗎?」
她沒想讓丁寒說話,剛問完,她就抬著丁寒的下巴吻了上去。
同樣乾澀的唇瓣碰在一起,在長久的糾纏、舔舐下,慢慢變得濕潤、飽滿。
丁寒輕輕用舌頭碰了碰陳文嘉的齒尖,他說:「我帶了降落傘。」
如果火鳥要把他們拋進克洛族族群,他們還有逃生的機會。
「嗯。」
陳文嘉輕咬了下丁寒的腺體,她深呼口氣,淡淡的梔子花香慰籍了她焦躁不安的心。
火鳥開始向下俯衝,目前它仍沒有拋下陳文嘉和丁寒的意願。
陳文嘉更抗造,她讓丁寒埋在她的肩膀上防止疾風刺激鼻腔。
眼見離地面越來越近,陳文嘉捂著手攏了空氣,呼吸一口後,她拔出了腰間的噴筒。
火鳥到達了目的地,靠近地面時,可以看到一片由黑色石頭建造出來的房屋,這些房屋多是橢圓形狀,像一個又一個的狗洞。
洞裡鑽出長相醜陋、尖嘴獠牙的怪物,他們趴在地上、望著火紅的鳥兒,伸出長舌舔了舔自己的鱗片。
火鳥鳴叫一聲,全身的羽毛一翻,竟變成了黑色,與這昏暗的大地融在一起。
領頭的火鳥撲騰著翅膀落了地,尖喙一張,把嘴裡的人輕輕放在了地上。
它輕輕推了推陳文嘉的腰,然後在原地轉著圈鳴叫。
其他火鳥也跟著它叫。
克洛族可以靠波頻交流,它們正在向同族傳遞著某些信息。
陳文嘉拿著綠刀,警惕地注意著周圍被吸引而來的各種怪物。
丁寒靠著陳文嘉的後背,兩人都沒有輕舉妄動。
從火鳥剛剛推的那一下來看,它似乎對陳文嘉並沒有惡意,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陳文嘉心裡隱隱有個猜測,她的心突地跳起來。
她正想著,領頭的火鳥突然看向她。
火鳥的頭左右晃動,最後垂下來用尖喙蹭了蹭陳文嘉的肩膀。
然後它又直起頭來,用尖喙啄著地面。
它的喙極其堅硬,直接把地面刻出了痕跡。
陳文嘉和丁寒對視了一眼,向刻字看去。
領頭火鳥的速度極快,它似乎擔心陳文嘉看不清,鳴叫了聲後,有火鳥把陳文嘉和丁寒頂了起來。
陳文嘉看去,只見地面上寫著:徐執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