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字歪歪扭扭、極其醜陋,看起來它不常寫字。
陳文嘉領悟了它的意思,她打量著火鳥,問:「你是徐執?」
徐念曾經撿了顆蛋,她把蛋認作弟弟,叫它徐執。
火鳥的意思是說他叫徐執,他們曾在地下室里見過。
克洛族群的波頻承載了記憶,徐執也知道陳文嘉是誰、長什麼樣。
徐執高興地眯眼,然後親昵地蹭蹭陳文嘉的衣服。
它搖晃著頭,又開始刻字:母父姐想你快來了
母親、父親、姐姐都很想念陳文嘉,徐執剛剛告訴了他們,他們正在趕過來。
看著徐執刻下的母、父二字,陳文嘉有些愣神。
母親、父親。
文詩詩、陳懷川。
陳文嘉在被捲入各種事情後,曾頻繁聽到文詩詩和陳懷川的名字,她自己也這樣自報家門,承認自己是文詩詩和陳懷川的孩子。
但她心知肚明,同一時空、不同時間線的人不會出現在同一個世界。
她的父母真的死在了那架出事的空軌上。
這裡的文詩詩和陳懷川是平行空間的人,他們要找到、想念的也不是她,而是那個平行空間的陳文嘉。
平行空間理論是於宮琪告訴陳文嘉的,於宮琪是【零】的人,或許她說的這些是假的,目的是挑撥關系,故意誘導陳文嘉。
但對陳文嘉來說,和親生父母見面、和平行時空的父母見面沒什麼兩樣,她都覺得陌生、迷茫。
他們十年未見,因為親情的血液在流動,所以他們要抱頭痛哭嗎?所以要覺得悲慘嗎?
陳文嘉知道她或許會和陳懷川、文詩詩見面,但知道又如何?她還是覺得茫然,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擁有怎樣的心緒。
她不想停下來思考這件事,所以她拉著丁寒的手,不停問徐執問題。
比如駕駛機甲的那幾個人還好嗎?比如今天他們有看到新的人嗎?比如那邊的草原是怎麼回事?
聽陳文嘉發問,徐執鳴叫了兩聲,粗壯的黑藤蔓突然動了起來,纏上了徐執的鳥身。
徐執也不掙扎,它推了推還在發懵的陳文嘉和丁寒,示意他們站遠點。
緊接著,它用翅膀拍了下藤蔓,藤蔓猛地把徐執倒吊起來,開始瘋狂地上下搖晃。
徐執的大鳥頭被甩來甩去,吐出個人來,這人身形很胖,身上裹滿了銀絲狀物質,他的胸口有起伏,看起來是睡著了。
陳文嘉和丁寒一看,是宋站長。
其他火鳥見狀,也讓藤蔓把自己吊起來,開始給自己催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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