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覺得好像本就該如此。
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有目的的關係才會更加穩固。
只要你不尷尬,那麼尷尬的一定是別人!
從一定的道理上來說,江臨深的臉皮也挺厚的,所以他空出了一隻手,直接推開了木門。
正在院子裡大放厥詞,只圖一時嘴爽的安然像被人掐住了喉嚨,嬉笑聲戛然而止。
她立馬換了副討好的表情,狗腿道:「江知青,好巧噢,今兒天氣不錯,你出來散步的嗎?」
不過大腦的話剛剛說完,安然就恨不得掐死剛才那個蠢笨的自己。
神他麼的散步!你見過誰端著碗四處散步的?
她要不是眼瞎了肯定就是心盲了!
江臨領口的襯衣紐扣隨意的解開了兩顆,露出了修長的脖頸和弧度適宜的喉結,他臉上掛著含蓄的笑容,懶懶道:「上午辛苦你了!這是我特意給你送過來的疙瘩湯……」
蔥姜香菜的味道竄了過來,還透著細糧獨有的香氣,隱約可以看見上面滴的豬油。
將三分的香氣激發了七分,引人垂涎。
安然知道知青處的飯食都是定了量的,不可能單獨多出自己這一碗來。
她福至心靈道:「你沒吃飯?」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碗麵疙瘩湯應該是屬於江臨深的。
「我待會兒去鎮上吃!這碗疙瘩湯就送給你了……」
江臨深漫不經心道。
安然:「……」果然壕無人性。
怪不得村子裡的傳言如火如荼,這人也真是有錢燒得慌,放著大好的午飯不吃,來回蹦躂,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嗎?
就不怕被人打劫似的。
想到這兒安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剛好和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對上。
江臨深那晚上的狠厲突然浮現,安然的心間顫了顫,她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就江臨深這隻披著羊皮的狼,誰打劫誰還不一定呢!
東西剛放下,他就準備離開。
才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有人喊道:「等等!!」
江臨深一扭頭,一個滾燙的物件就落入他的手中。
安然齜牙咧嘴道:「臥槽!好燙!」
她甩了甩手,瞅見江臨深黑黝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她,而某人那白皙的手已經開始肉眼可見的泛紅。
江臨深忍住罵人的衝動,「知道燙你還扔給我,謀殺嗎?」
話語中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說完他就不耐煩的想將手裡那滾燙的野菜餅給扔掉。
甘甜秀剛好走了出來,用簸箕端了兩個餅子,「你這孩子急的很,那滾燙的東西燙著手咋辦?你還敢塞給人江知青!不知輕重!」
說完她將微微放涼的餅子給遞了過來。
「江知青你別怪啊,我家然哥兒從小就冒冒失失的,你別和她計較!」
江臨深不著痕跡的將手收了回來,揚了揚手裡的東西道:「謝謝嬸兒!我吃這個就行了!」
「我媽炸得野菜玉米餅,簡直一絕!你試試……」安然見縫插針的解釋。
江臨深在兩人殷切的目光中將野菜餅塞進了嘴裡。
出乎意料的好吃,還帶著股豬油的清香。
「好吃!」
他為數不多的誇讚送給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野菜餅。
甘甜秀笑彎了眸子,又送了個給他。
「喜歡就多吃點……」
得虧是江臨深有自知之明,提前撤退了,不然照甘甜秀的這個架勢,今兒中午她們姐妹倆是別想吃上餅子了。
甘甜秀將那一碗麵疙瘩分給了兩個女兒。
自己只喝了點湯。
味道鹹鹹的,說不上好吃,但因為是細糧,倒顯得珍貴一些。
吃完飯後,甘甜秀難得的誇讚了一句,「這小江知青倒是個禮貌人!」
安然翻了個白眼。
心道你那是沒瞧見他半夜蹲你牆根揍人的場景。
不然禮貌這兩個字絕對不會出現在江臨深的身上。
下午的上工時間還早。
因為中午喝了麵疙瘩湯,炸的餅子沒吃完。
甘甜秀讓安然給牛嬸家送兩個去。
就當做回禮,畢竟牛嬸一直以來對他們的幫助都是巨大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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