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過來攙扶她,結果兩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甜丫苦著臉道:「哥!我不行,我給你叫人去……」
安然怎麼舒服怎麼躺,直接就睡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之中只見有道挺拔的身影將自己拉到了背上。
很暖人的溫度,安全感爆棚,不擔心再摔著了。
安然將腦袋靠了上去,聲如破鑼道:「謝謝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江臨深幾乎是立刻就紅了耳朵尖。
他皺了皺眉,盯著甜丫問道:「你哥燒多久了?這聲音都啞了?」
昨兒那迤邐的聲音就像一場夢。
仿佛是他的錯覺!
第 69 章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不知道……」甜丫茫然的回答。
江臨深低垂下眉眼,認命的將某人背了出去。
清晨的微風一吹,頭腦都清明了,安然打起精神,調侃著江臨深道:「哥!你為什麼背我?是不是想逃避勞動?」
「閉嘴!」
安然的聲音啞得像台陳舊的老風琴,透著鏽跡斑斑的質感。
讓人聽了心中難受。
昨晚的那聲哥哥就像一場夢,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來到鍾醫生的家,年近五十的赤腳醫生臉上帶著驚訝,盯著安然道:「你小子,怎麼又來了?」
江臨深將安然放下,雲淡風輕道:「鍾醫生,你給瞧瞧,林堯棠他身上燙得厲害,嗓子也啞了……」
鍾醫生脾氣好,連帶著臉上的皺紋都透著慈祥,他示意安然張開嘴,仔細瞧了瞧。
「什麼時候開始啞的?」
「乾嘔的時候可能傷了喉嚨……」
安然掩蓋住眼底的情緒,省略了那一碗藥的事情。
「乾嘔?」
她的喉嚨確實紅腫著,身上的溫度也不低。
鍾醫生撿了些草藥讓回去熬水喝,末了還打趣道:「沒啥大事,就是吃壞了肚子,不過啊,堯棠,你自從搬到排山坳來可算是出了不少事情,真不決定回你奶奶家?」
鍾醫生和林老太是多年的故交,平日裡的交情也不錯,逮著機會就想給林堯棠洗洗腦。
一粒白色的藥片下去。
安然身上的溫度開始降了。
她的眼中透出笑意,倔強道:「鍾叔,我這身體底子是差了點,可不怪那風水,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你這嘴皮子厲害了,怪不得你奶奶都管不住你……」
鍾醫生無奈的擺擺手。
江臨深這才拿上藥攙扶著安然回去。
眼看著回家的路越走越偏。
江臨深的眉頭漸漸的蹙了起來,不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工。」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表明了安然的態度。
江臨深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耐煩道:「你還發著燒呢,上的哪門子工?不要命了……」
安然輕巧的將自己的手繞了出來,笑著道:「江臨深,鄉下人呢還真沒有那麼嬌貴,再怎麼我也得去將上工的人數點好吧?」
她可是個認真負責的計分員。
江臨深盯著安然那失去了血色的唇,心中有點煩躁,冷不丁的將那一大袋乾草藥全部塞進了她的懷中。
「你回家躺著!今兒的工作我替了……」
說完他大步離去。
安然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這就是來自大佬的關愛?
……
羅隊長正因為林堯棠遲遲沒來而感到窩火。
按道理來說,計分員都該早到的。
此刻見著姍姍來遲的江臨深,他連忙高聲叫道:「江知青!你見著堯棠那小子沒?搞的什麼名堂,咋還沒來呢?」
不僅僅是林堯棠,就連村支書趙德全這段時間也時不時的請假,經常見不著人影。
讓羅隊長無名火起。
江臨深薄唇緊抿,鼻樑挺直,黑色的短髮上沾染了一絲清晨的水汽兒。
他露出個淺淡的微笑解釋道:「隊長,堯棠他發燒了,壓根起不來床,今兒的活兒我替他干……」
平日裡林堯棠對他的幫助大家都看在眼裡。
這般的互相幫助倒是沒人說什麼。
何況江臨深是個知識分子,記工分這種事情簡直是信手拈來。
羅隊長裝模作樣的思考了幾秒鐘,立馬就將這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江臨深。
他的字如其人,飄逸俊秀,和安然的鬼畫符比起來整潔了不少。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上工的人數統計好了。
江臨深拿上屬於自己的鋤頭,往知青所在的那塊地去。
白靜伸長了脖子,擔憂的望了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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