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於是梅成也如夢初醒地去查了。
小園石桌邊,只剩下安蘊秀與闕香兩人。她將小皇帝方才賞賜的明珠當作棋子,在桌子上擺了幾個位置,劃分作不同陣營,像是遊戲,也像在推演。
闕香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
直到最後,兩顆珠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一顆率先掉下桌子,另一顆在石桌邊緣盤桓兩圈,也無可避免地步了後塵,摔下桌去。
安蘊秀這才收手,意味深長道:「看哥給他們來個反下馬威。」
……
李明知和徐開榮的矛盾由來已久,只不過近日因為敬酒的事更加明顯。他心中煩悶,在同僚的招呼下難得放縱一把,隨眾人一同去了花樓喝酒。
這時節外頭還有一股冷意,樓里倒是溫暖如春。羞怯的姑娘抱著琵琶軟聲彈唱,溫酒暖甜,紅袖添香。幾杯熱酒下肚,人也有了三分醉意。
李明知深吸一口氣,難得不再想那些煩心事,轉而尋尋年少時的風流輕狂。在琵琶女上前添酒時,他微微頷首,主動遞了酒杯去接。不成想下一刻,雅舍的門忽然被人粗暴推開:「喲,李兄還有心思在這兒喝酒?」
徐開榮闖了進來,神色不善:「你前兩天不還巴結安蘊林巴結得厲害麼,跟條哈巴狗似的,怎麼不見他提拔提拔你呢?哦,原來他也只是個小小修撰吶,李兄這是看走眼了?」
他睨了李明知一眼,轉而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琵琶女:「你也看走眼了?」
琵琶女早在他闖進來的那一刻就摔了酒壺連連後退,李明知伸出的手尷尬地停在空中。他輕咳一聲,含糊道:「徐兄誤會了。」
看眼下這情形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這事到底不光彩,他也沒有底氣跟徐開榮徹底撕破臉,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硬生生忍下徐開榮方才那頓貶低,道:「不過是寒意料峭喝酒暖身,徐兄不也是為了這個麼?來,請上座。」
周圍同僚也連忙打圓場:「對對對,徐大人來上座。」
喧鬧間,不少人探頭探腦地往他們這邊看。眾人要臉,都想趕緊掩飾過去,不成想徐開榮卻根本不買帳:「我來這兒自然是上座,可用不著你們來給我臉面!」
李明知不過就是給自己跑腿的,憑著巴結人那套功夫才走到現在,最近倒是越來越會給自己甩臉子了。徐開榮心中不快,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琵琶女,頓時怒氣更盛。
「倒是不知道李大人怎麼有空來這兒消遣。你這些年明里暗裡多少次要我接濟?有閒錢喝花酒,倒是還錢啊。」
酒勁兒上頭,李明知頓時漲紅了臉。
徐開榮依舊不依不饒:「沒錢逛什麼花樓?總不能吃酒錢還要同僚來出吧?眼下招呼我上座,不會還打著讓我請客的主意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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