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覺淺以為他是有什麼顧慮,很有耐心地道:「怎麼,你是擔心離開的時候會被他們倆看到嗎,放心,我會絆住......」
「主人,如果踩臉也可以的話,回家以後,能再加上鞭子嗎?」褚知白垂下眼帘,表情有些羞澀,「我會把鞭子準備好的。」
鍾覺淺:「......」
他整天腦子裡都裝的什麼?
鍾覺淺很想再抽褚知白一巴掌,最終還是按捺住了衝動。
她不是心疼他,而是害怕。
她總覺得,就少年現在這副死樣子,哪怕她一巴掌將他扇進牆裡摳都摳不出來,他也會掙扎著把頭湊過來舔她的手。
她真的怕他爽到。
第40章
鍾覺淺擺脫掉難纏的小狗,整理好情緒回到喝茶的小花園時,她的兩位竹馬早已離開了圓桌,坐到了一旁的長沙發上。
顧念安靠邊坐著,身子閒適地歪斜,一隻手肘擱在沙發扶手上,手撐著下巴,包裹在黑褲中的長腿優雅地交疊,托著放在膝頭的一本厚書。
周星照則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的另一端,專注地盯著掌中捏著的平板,漆黑的電子屏幕上是複雜的股票走勢圖。
鍾覺淺緩步走了過去。
周星照聞聲抬起頭,眸中映出她的倒影的一瞬間,他微蹙著的眉也舒展開來,「淺淺,你怎麼才過來,我們等你好久了。」
顧念安也朝她看了過來,視線落到她艷麗得過分的唇瓣上,瞳仁不易察覺地縮了縮。
他將書合上放好,起身來到她面前,指尖隔空點上她的唇瓣,並不真的觸碰到她,「淺淺,嘴唇怎麼腫了?」
鍾覺淺眨眨眼,隨口捏了個謊,「我剛剛在辦公室想事情的時候自己咬的,下口有點重了。」
「很痛吧?」
顧念安垂下眼帘,濃密的睫羽在他白皙的面龐上投下兩小片陰影。他的聲音很輕很柔,聽上去充滿了憐惜,「我給你上點藥好了。」
鍾覺淺連忙道:「不用,只是有點腫,沒有破口,不嚴重,也不是很疼......」
她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顧念安看著她的目光太過平靜了,平靜得甚至有幾分冰冷,仿佛蛇類瞄準獵物時緊縮的豎瞳。
被少年這樣注視著,她總有一種被他看穿了的錯覺,仿佛她在辦公室里乾的那些壞事,他都心裡門兒清。
鍾覺淺難免有些心虛,改口道:「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方便的話,就拜託你了。」
她坐到沙發上,看著顧念安從別的房間裡拿了藥,來到她面前彎下腰,「淺淺,嘴巴張開,不然裡面塗不到藥。」
顧念安擰開手裡蜂蜜罐形狀的迷你藥罐,用酒精擦拭過無名指,指尖蘸了點透明啫喱狀的藥膏,對她說道。
他身上有一種極其神奇的親和力,任誰被他用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注視著、被他用柔和的嗓音下著指令,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得聽話。
鍾覺淺茫茫然眨了眨眼,一時間竟忘了說「我自己塗」,順從
地張開了雙唇。
等到她回過神來時,唇瓣已經被顧念安的指尖按住了。
少年的指腹很軟,濕漉漉的,在她唇上輕輕擦過,帶來一抹仿若的清涼。
「腫得實在太厲害了,不光是嘴唇,舌尖也腫了。」顧念安嘆著氣,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埋怨,「怎麼能下口這麼狠呢?」
他的視線自少女的唇瓣向內探去,掠過她潔白的牙齒,落在她紅腫得不自然的舌尖上。
「你說淺淺怎麼了?」
周星照早就湊了過來,緊挨著鍾覺淺坐下,黏黏糊糊的,恨不得整個人貼到她身上去。
聞言,周星照更是歪過身子去看少女張開的雙唇,視線在她的口腔中巡遊了一圈,皺眉道:「嘖,舌頭還真腫了……」
他頓了頓,又面色微紅地小聲嘟囔起來:「怎麼這麼像被人親過?」
顧念安:「如果真是這樣,親她的人未免也太過混帳了。」
顧念安斜睨了一眼周星照,見少年並沒有看他,對他這番話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心中的疑問就得到了解答。
褚知白......
他才認識淺淺幾天,居然就藉機傍上了她?
顧念安眼底寒意森然,仿佛那冰冷的琥珀色湖泊之下,漆黑無光的萬丈深淵裡,有什麼驚悚的、不可名狀的東西即將伸出觸角。
他再次垂眸,緊盯著鍾覺淺的嘴巴,按在她艷麗唇瓣上的指尖緩緩朝內探去,直至抵上了她的舌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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