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灌醉封忍啊,封忍喝醉了,他才好套話呢。
「他們說你酒量很差,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挺容易被我喝趴下的。」
封忍極力憋笑:「啊……嗯。是,我酒量很差。」
小舍友到底是哪兒聽來的謠言,他也不先問路言希望他喝醉後,想做什麼,或者說,想對他幹什麼嗎?
封忍:「你從哪個小道消息得知我酒量差的?」
「封忍……酒量差……唔。」路言努力思索起來。
他從哪兒看見的呢?
好像是——
「帖子裡。」
「說你,沾不了酒。」
路言顛三倒四地說了一堆他知道的消息。
封忍從那些零言碎語中拼湊出久遠的記憶。
他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回事。
剛開學的時候,系裡說要慶祝,他當時推脫不掉,就去參加了那什麼慶祝會。
席上有人攛掇著封忍一起喝酒,他看著一堆喝醉的男男女女,頓時覺得很沒意思,就藉口自己酒精過敏,喝不了酒。
結果不知怎的,傳來傳去,竟變成了他酒量差,不是很會喝。
「為什麼打探我的消息?」
現在喝醉酒的人,是路言。
封忍也不太想放棄這個絕好的刺探機會。
路言在心底竊笑:哼,小樣。還想套你哥哥話呢。
雖然現在頭很暈,但路言的大腦卻靈光了一瞬:「因為我知道我室友是……是體院院草嘛。可不得好好打探清楚,然後才好和你做朋友啊。」
封忍的眼睛頓時暗了下去。
哦,只是為了和他做朋友啊。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來,封忍,繼、我們繼續……」
路言又仰頭喝了點。
封忍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勸道:「你酒量不好,別喝了。」
路言卻聽不得有人說自己酒量不行。
他把酒瓶從封忍手裡奪回來:「誰說的,我很行,我超好的。」
路言食指,在封忍胸口前,連著點了幾下:「封忍,我和你說,男人……不能說不行!要喝!」
封忍脾氣不太好,也不願意忍人,以前身邊基本沒出現什麼醉鬼。
還是這種……
漂亮得不像話。
有些嬌氣,又有些蠻狠的。
剛剛的掙動中,路言的扣子不小心繃開了幾顆。
雪白的鎖骨在封忍面前亂晃,還有一閃而過的,比先前在浴室里幫路言洗澡時,看得更清楚的……
粉色尖尖。
小舍友似乎太白了,以至於襯得那兩點格外得粉嫩。
封忍越發口乾舌燥,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指尖都有些發癢。
很難耐,忍不住想搓點什麼東西。
路言不用他陪著,自己一個人也能喝得很開心。
封忍失神這會,路言又沒忍住喝了好幾口,甜絲絲的,似乎味道比許燦帶他喝得還香。
他都有點愛上酒這種東西了。
「封忍、封忍……你人呢?」
喝得越多,路言的視線愈發模糊。
他不斷轉頭,尋找著封忍的身影。
「我在這。」
封忍湊到他面前,路言都沒能發現他。
在封忍伸手捏住他下巴時,路言還在下意識往旁邊扭:「我聽見你說話了,你人呢,過來,我們再一起喝點。」
「還喝什麼,你都醉得看不清人了。」
路言不聽他的,自顧自地又喝起來,這次帶著點賭氣的成分,喝得比剛剛還急。
酒液從路言嘴角溢出,順著他的下巴一路滑到雪白的脖頸。
封忍就這麼看著那些酒液,最後流進了路言半敞開的領口。
變得更粉、更嬌艷了。
胸口處的衣服出現幾塊明顯的深色水漬,路言一邊說著涼,一邊還手不穩地繼續往外灑酒。
「唔……好冷。」路言不自覺哆嗦了兩下。
「封忍。」他喊道,「家裡好像很冷。」
封忍「嗯」了聲:「是酒流進去了,我幫你擦擦。」
他拿了紙巾,動作輕柔地替路言擦拭著唇邊溢出的酒水。
路言也很乖,見他幫忙,直接配合地仰起頭,好讓封忍給他擦臉。
封忍看他那熟練動作,忍不住問;「以前也有人幫你這樣擦嗎?」
「以前嗎……」路言絞盡腦汁想著,「唔,有吧。」
許燦比他大一點,以前就很照顧他來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