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練武練了這些許日子,感覺自己力氣大了好多,有點成效了。今天好像比昨天的力氣更大了。」
「那是好事。」
沈有財得意道:「咱秀秀勤奮努力,悟性還高,肯定比別人學得快!」
沈秀多吃了半碗飯。吃完飯,她拉住楊氏的手腕,「娘,我們出去轉轉吧,正好這會子太陽落山了,沒白日裡那麼熱,我們出去轉轉。」
沈有財道:「行,咱仨來了燕州,還沒一起出去玩過,今晚便出去轉轉。這燕州的夜市,可比錦州要熱鬧得多。」
決定好出去玩,沈秀換下練功服,穿上素裙,習慣性要帶上冪籬和面紗時,她意識到自己不用再戴這些。
小說里,謝扶光信守承諾,承諾過不會再濫殺無辜,從此以後便沒再因為女主而濫殺無辜。
她不必再擔心,謝扶光會因為嫉妒而殺了她。
他是一個言出必行,極信守承諾之人。
她甩下冪籬和面紗,仿佛是甩掉了一直壓在身上的重擔。
「秀秀,你還是戴上面紗吧,你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被旁的男人看了去,那是便宜了他們!」沈有財道。
「我不想再戴了,咱家別再講究那些,我也沒見街上所有女子都戴著冪籬面紗。戴著悶得慌。」
沈有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依沈秀的意。總之他閨女想如何就如何。
「走吧。」沈秀挽住楊氏的胳膊。
見狀,沈有財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胳膊。心裡頗有些嫉妒起來。若秀秀年歲還小,他也能牽著她去街上玩。只是如今她已及笄,即便他是父親,也不能在人前隨便牽她了。
他無比後悔起來。從前秀秀還小時,他就沒怎麼帶她出去玩過,更遑論牽著她出去玩了。
從前他怨恨楊氏沒給他生個兒子,從而遷怒,怨恨起秀秀來,對她極是不喜。
想起從前他對秀秀的責罵與冷待,他悔得腸子都青了。這會子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痛。
「我、我再去取一些錢!」他想多多彌補秀秀,於是打算再多帶些錢,等會兒秀秀想買什麼就給買什麼。
一家人走出院子,侍衛立即跟在身後。
巷子裡,有幾個小孩子在踢蹴鞠玩。蹴鞠咕嚕咕嚕滾到沈秀腳邊,她撿起蹴鞠。
「謝謝!」其中一個小男孩跑過來,伸手接球。揚起腦袋時,他眨巴了幾下睫毛。
她把蹴鞠遞給他。繼續往前走。小男孩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背影。
走出巷子,來到寬敞的街道上,各種叫賣吆喝聲灌入耳內。沈秀聞到各種食物的香氣。她走到一個賣糖葫蘆的商販面前。
插糖葫蘆的架子上,插著各種顏色的糖葫蘆,並不只有紅色,有紅色黃色,還有青色等等顏色。色彩斑斕的糖葫蘆,裹著糖霜,亮晶晶的,很是誘人。
她問:「請問糖葫蘆怎麼賣的?」
商販滿臉堆笑,「一串兩文錢,每串糖葫蘆價錢都是一樣的。」
「娘,爹,你們要不要吃?」
沈有財掏錢,「秀秀想吃幾串?」
「我們一人買一串嘗嘗?」她接過錢,「老闆,我要三串。」
老闆將糖葫蘆遞給她。她道:「我們只要三串,多了兩串。」
老闆笑呵呵道:「送你兩串。」
送?這老闆這麼豪的嗎?她總共也就只買三串,還送她兩串?這不是在做虧本生意嗎。
「不用了,謝謝。」
老闆硬是將糖葫蘆塞進她手裡,「拿去吧,我聽你口音,你似乎是錦州人?我有親戚也是錦州人。」
「是的。」
「嗐,咱也算半個老鄉,糖葫蘆送你了,你拿去吃!」
盛情難卻,推都推不了,沈秀只得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她咬著糖葫蘆,一路往前走。
發現一個書生在看她,她看過去。書生隔著遠距離,向她作揖。
她回以一禮,不甚在意,繼續往前走。途經一書肆,她轉頭,「我們進去瞧瞧。」
進了書肆,她直奔櫃檯,「老闆。」
櫃檯後面,書肆老闆正沉浸在書里,沒注意到有人來。
「老闆。」
喊了好幾聲,書肆老闆才抬起頭。眸光凝滯幾許,他道:「抱歉,方才看書太入神了,您要買什麼書?」
「你們店收書嗎?抄的書收嗎?」
「收,你抄的書?」
「是的。收什麼書?」
「一般多收啟蒙書,你若是抄了啟蒙書,可以拿過來。」
「好,多謝老闆。對了,請問價錢是?」
老闆說了一個價,想了想,他加了兩文錢,提了一下價,「若你將書拿過來,就是這個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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