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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從上越城的「活傀人」與行走路徑開始,到井大村的集體祭壇與陣眼,就不光對符文本身抱有一種的感受,對於畫下符文起陣之人,他亦有一種感受。

熟悉。

先前他以為,這是錯覺,一種把四十年前那個身份與自己雷同之人當作同類而有了歸屬的錯覺。

直到一口氣看完了記事冊中的一切,他才知道熟悉的感覺究竟從何而來。

很小的時候,林疏昀就聽母親提過,秘術師界有一位江姓奇才,天資卓絕,年少成名,如今的許多秘術都是由她之手開發改造而來的,因而吸引了一大批追隨者爭相模仿。

可這樣的人往往一念成魔,也許是正道的秘術研究到了盡頭,她開始開發越來越多詭異的秘術,大都是有悖天理人倫,不遵守天道規則的,自然,這些秘術受到了秘術師界的集體牴觸,禁止使用。

唯有制傀之術算是卡在了紅線的邊緣被保留下來了。

江氏一代天之驕女,如何能接受,她將理智的拒絕當作排擠,固執己見,明面不讓,那就背著秘術師界開發,瘋狂的念頭愈演愈烈,到最後竟然想要用普通人的性命來使自己利得。

事情敗露之後,江氏被秘術師界圍剿,從此失去了音訊,大家都當她已經死了。

當年母親只是兩三句話草草帶過,目的是告誡他千萬不可用秘術害人,步江氏的後塵。

如今讀了史可蓮的文字,他方大膽猜測——

所謂的江氏其實是姜氏,或者說,江是她的本姓,只是為了隱藏身份而修改成姜了。

日記中的一切畢竟是史可蓮的一面之詞,他們一直都是隨著她的視角主觀臆斷,而姜修玲實際性子如何,隱藏在偽裝之下的心思又如何,都不太好說。

哪怕史可蓮筆下的姜修玲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好人,然能做出各種非人行徑的,又豈會是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所以才能舉棋若定地呼風喚雨,才能高下在心地妙法通天。

因姜修玲就不是個一般水平的秘

術師。

林疏昀說得堅決:「井大村與上越城之事,十有八九出自她的手筆,其他人基本是做不到的。」

疑犯鎖定,方鐸稍稍定了心,又產生新的不解:「一人持有如此強勢的能力,就沒有副作用嗎?」

「秘術的能力與對身軀的傷害程度是相對應的,就連最普通的秘術都對身體有微小的損害。」

「像姜修玲這般頻繁這般大範圍地使用高階秘術,身體早該承受不住,爆體而亡了,卻沒見有異變,仍舊正常生活。」林疏昀靜默瞬息,道出的文字沒有溫度。

「唯一的可能,是她轉移了反噬的對象。」

想不到此人竟然算計至此,做什麼事都將別人當墊背。

方鐸鎖緊的眉頭至始至終沒有鬆開過:「如此說來有人該爆體而亡吧,可不論是新鮮的屍體還是聚集的屍體,骸骨都很完整,難道轉移對象還能改變反噬狀態?」

「一個普通人自是承受不住秘術的反噬。」

朝他望來的眼眸意味深長:

「可若拿一個村的人共同分攤呢?」

寥寥數語如一道平地驚雷。

方鐸身體僵硬,瞳孔地震:「你的意思是,村子裡的人不是後續為了達到某一種目的而當作祭品」

「反而從一開始,就是祭品?!」

第54章 真實身份我的阿禾死了!是被你殺死的……

莫祈君因為鼻子太癢而醒來,睜開眼就看見老婦人不知哪裡拿了根毛戳她鼻孔。

全身上下偏偏能找到她這一處有感覺的地方,也是有水平。

躺了不知多久,頭已經不疼了,就是昏迷前幹過的事情不記得了,她撥開老婦人的手,起身來到外面,發現其餘的三個人都不在房屋裡。

門窗拉得緊,她掀開窗簾想要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但窗戶被從外面堵住了,打不開,只能看到對面的另一棟緊閉房屋。

她又想去開門,可門也被鎖住了。

想來是奚禾不知道她何時醒來,害怕神智不清的老婦人亂跑才做的措施。

看來趁白日去找人打探消息的主意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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