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專門為了來殺人的,沒有再好的解釋了,這個目標是誰呢?林嶼看著病床上顧雲瀟。
「醫生!!他有反應了!」林嶼一直守著顧雲瀟的床邊,半睡半醒的狀態,凌晨三點的時候終於看到有了反應衝出去喊醫生。
幾分鐘後醫生檢查好顧雲瀟的身體:「已經清醒了,好好休息幾天吧,腹部的已經縫合了,中毒的情況還是存在的,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要太勞累了。」
林嶼送走醫生出門之後,輕輕的關上那扇房門。
「我昏迷四天了」病床上的顧雲瀟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靠在床背。
「應該算是第五天的凌晨了。」林嶼走回病床邊,坐在顧雲瀟的床邊,看著他。
顧雲瀟看著他的眼神,那是說不上來的情緒,他能看到林嶼的關心但是也能察覺到一種審視的滋味,那是刑警在審訊室內最常用的表情,不覺的目光躲閃:「我醒了,你可以回去了。」
林嶼:「我有件事很好奇。」
顧雲瀟偏頭不去看他,望著窗外黑壓壓的一片,伴隨著點點的病房的燈光,少頃低聲說道:「好...什麼問題?」
「為什麼剛剛醫生跟你說,你中毒是佛羅那的時候,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什麼?」顧雲瀟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來問自己,猛地對上林嶼的眼神:「你好奇的是這個?」
林嶼挪了下位置,離得顧雲瀟的近了一點,附身上前:「很多,一個個問.....」
顧雲瀟表情依舊是平淡到看不出一點點波瀾,前一秒聽到問題的詫異早就看不見了:「沒什麼好奇的,冷門不是代表沒有人知道,碰巧看了一些書,就知道了。」
林嶼繼續問道:「好,第二個問題,那個死掉的女性,為什麼要殺你?」
「你憑什麼覺得她是來殺我的呢?」顧雲瀟反問:「她死了,跟她一起的男子磕了藥,有很多種懷疑的可能,比如她也磕了藥,只是藥性發作,我不小心被刺傷了。」
「顧雲瀟.....」這是林嶼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平日裡一起辦案子,甚至住在一個房間很久,領導,隊長,這樣喊了不知道多少次。
「你不應該把這些無端的猜測放在我身上,跳樓案子查的如何了?你的在警校學的刑偵知識應該用在....」顧雲瀟淡淡道。
林嶼打斷道:「快查完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不討論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