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那天孤身闖虎穴的時候沒陰影了。」
「誰說沒有,」裴敘豁出去,面子也都不要了,「那天回去以後,我做了好幾天噩夢。你跟時微聊了什麼,也不告訴我,我特麼日夜不得安寧……」
裴琰打斷他:「沒說什麼,解釋一下潑在我身上的髒水而已。」
「哦,」裴敘冷冷淡淡,「總之我不去吃飯了,替我跟顏莉道個歉。」
裴琰笑:「少爺,你不來,我們不能照常吃飯嗎?誰也沒說這局是特地為你攢的。」
裴敘更爽利了:「好得很,就當沒我這個人吧。再見,還有謝謝。」
「嘖,這都聽不見你叫一聲爸。」
「我掛了。」
傍晚五點,蔣時微緩緩睜開眼,入目一片透綠色。
Eden躺在她身邊,沒有睡著,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時微臉上頓時飛起紅暈,磕磕巴巴說:「你在幹嘛?」
Eden說:「在看我的愛人。」
時微倏地翻過身,背對Eden坐起來:「好啦,我們去吃晚餐吧。」
Eden悶笑一聲:「好啊。」
時微走到門口,坐在矮凳上穿鞋。
Eden跟在她身後,先一步單膝跪下,一隻手握住她左腳,另一隻手拿起小高跟幫她穿。
時微臉頰紅暈沒褪,感受到Eden手掌的接觸,更紅了幾分。
「我定了一家中餐廳,」時微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淮揚菜,我想你會喜歡的。」
Eden給時微穿好鞋,起身說:「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這話時微不久前才跟裴敘說過,現在不知道該接什麼好。
Eden穿好自己的鞋,遞手給蔣時微牽。時微牽上去,很順手地把包給Eden拿。
今天時微沒司機,出門要打車。
兩人順利打車到餐廳,隨侍者指引直上包間。
餐廳臨近什剎海,吃完剛好可以去逛一圈,時微嫌人多,沒走多久就拽著Eden要離開。
「我們去喝酒吧,」蔣時微仰頭看Eden,「附近有一家四合院式的小酒館,很安靜,」
Eden很無奈:「我的女友變成一個酒鬼了嗎?」
「你是酒莊繼承人哎,」時微戳著他的肩膀,「我們去考察市場。」
Eden彎起眼睛笑:「好,去吧。」
小酒館也是預約制,但對蔣時微來說不需要,因為老闆是駱堯。
駱堯不在店,蔣小姐進門時特意交代服務生和調酒師:「別讓駱堯哥知道我在這。」
調酒師知趣地說:「小店以顧客為上帝。」
下午喝過清酒,其實酒勁還沒過。Eden本意小酌兩杯,可蔣時微一坐下去就點滿一桌,還都是度數不低的烈性酒。
Eden默不作聲陪她喝,邊喝邊聊前些天度假遇到的趣事。
「我又去了一次昂蒂布,Arthur和Louis帶來他們的新女友,大家都很想你,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當然了待在北京也很好,我希望這一次能待久一些。」
蔣時微靜靜聽著,伸手要拿下一杯酒。
Eden半途握住她手腕,變魔術似的取出一枚綠鑽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她想拒絕,但抬眸看Eden時,Eden的表情就像送出一張購物卡那樣漫不經心。
「你說我的眼睛像綠色寶石,那就讓我一直陪你吧。」
時微無聲嘆息,趁著當下氛圍,把準備好的見面禮送給Eden。
是一塊腕錶,價值不菲,但也沒什麼特別。
Eden高興壞了,戴上後不停拍照,驚喜得就像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腕錶。
酒館內光線昏暗,只有桌上一盞雙芯煤油燈,幽幽拂動曖昧氛圍。
Eden越過桌面,單手摟住蔣時微後腦勺,細細密密地吻她。
卡座一側是落地玻璃窗,另一側被高高的沙發背擋住。Eden漸漸把時微抱進懷裡,淺吻變為深吻。
他問:「今晚可以為我留下嗎?」
時微緊張又糾結,根本說不出話。
Eden雙手托著她下頜,笑意溫柔,像夏日的雲,飄來投下一片緩解燥熱的陰影。
北京八月還是太熱了。
酒精正發揮作用,兩個年輕人吻得難解難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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