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
女子多半是溫柔且強大,阿眠也是如此,這個案子就是在走阿眠的劇情線,可能會比較沉重
第50章 拼圖50
帶著江子安體溫的大氅披在肩頭, 溫凝望著不遠處的枯枝,枝頭立著一隻烏鴉,發出嘶啞嘈雜的叫聲, 忽然寒風颳過,烏鴉撲棱著翅膀從枝頭飛起,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烏雲密布, 片刻後空中飄下瓣瓣雪花。
江子安, 下雪了。溫凝仰頭望著天空, 晶瑩的雪花從空中飄落, 她微張的紅唇吐息間呼出一團白氣。
站在側邊的江子安瞧著她白皙的臉龐因寒冷泛起紅暈,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餘, 自有一番不同於普通高門貴女的英氣, 原來自小一起長大的青梅,如今已是玉翼嬋娟,心頭漾起點點漣漪。
不一會兒兩人身上便覆了一層薄薄的雪花,李更夫瞧著兩人站在雪中, 站起身子,快步走到門口道:「外頭下著雪, 二位不如進屋子避避, 屋子雖小但好歹也能避避風雪。」
外頭兩人竟同時轉頭望向李更夫, 頂著兩人極具壓迫力的視線, 李更夫不自覺向後退去, 眼見著雪越落越大, 兩人依著李更夫所言快步走到門前, 抖落一身風雪, 這才踏入屋子。
幾人圍坐在屋子內唯一的煤爐前, 沉默不語,李更夫更是局促不安地攆著自己的衣袖,片刻李更夫委實受不住這凝結的氣氛,他訕笑著開口,「不知二位找我有何事?」
方才溫凝兩人出去後,他便在屋中思索,他們二位在自己身上究竟有何圖謀,始終未能想出一窮二白還拖著病妻的自己,有哪一點被這二位貴人瞧上,便藉此機會出言問道。
瞧著床上那位婦人,本就不知該怎麼開口的溫凝聽得此言,猛地抬頭望向李更夫,瞧著此人雖神色緊張,但一雙眼眸卻是澄澈萬分,「你可知喬書生?」
聽著熟悉的名字,李更夫一驚,以為喬書生因那少女一事犯下大錯,猛然從椅子上滑落,跪在溫凝身前,「這位貴人,喬書生是位好人……」
李更夫話還未說話,溫凝便走到他身旁,將他扶起,只見他哆嗦著身子瞧著兩人,溫凝心想,此人莫不是把自己二人當成擄走那女子之人。
頓了片刻,江子安實在有些瞧不過眼,將站著的溫凝拉過坐在自己身旁,緩聲道:「你莫怕,我乃大理寺少卿如今來荔城辦案,那位是我大澧朝唯一一位女將,方才她口中那位喬書生,如今身在刑獄司,暫無生命危險,你也莫擔心,把你知道的關於那位女子之事都告訴我們,我們自會查明真相。」
聽著江子安所言,李更夫心中還有些懷疑,但回想起方才二人所言所行,實在光明磊落,且瞧著身形也與那日所見之人不同,他便放下心來,仔細回想一番後,開口道:「那日入夜我照常出門打更,走到游鯨巷時,瞧見鄭家那位姑娘拎著飯盒去給鄭娘子送飯,我本想上前打招呼,可還未走出幾步,鄭家姑娘便被一名身形壯實的男子捂著嘴拖入暗處,我自知打不過那人,便悄悄跟了上去,幾次險些被那人發現,好在我日日穿行於巷子中,憑藉對地形的熟悉躲過那人查看,之後我一路尾隨那人到了陵江客棧。」
李更夫頓了頓舉起手中的杯子,輕抿一口,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內疚,畢竟算是親眼瞧著一位妙齡少女在自己眼前失去性命,溫凝也不催他,過了片刻,他將手中缺口的茶杯放下,又接著道:「我在客棧門口守了一夜,在那人將鄭家姑娘帶進去後,未過多久又有幾位男子進入,裡頭有位穿著一身官服,瞧著品階還不算低,但在荔城我從未見過這官服,我本想著天亮後,等到鄭家姑娘出來,我便帶她去報官,可她沒有出現,後頭我又去了兩日,她都未出現,我便知那姑娘大約是凶多吉少了。」
「那你為何不即可報官?」聽著李更夫將那日之事說明後,溫凝滿心疑惑,遇此大事幾人竟無一人報官,反而想著自己裝神弄鬼,若他們幾人未碰到黃記酒樓梅花樁斷裂一事,那此事恐怕便是林宏接手,多半是草草了了此事,這更夫與那喬書生恐怕也是性命難保。
李更夫又將那茶杯端起,也不喝只是拿在手中不住摩挲著,沉默了許久,他終是抬頭,眸光溫柔繾綣地望著床上那位婦人,緩緩開口:「我不敢報官,我怕官官相護害了自己,我若死了,我夫人病弱無人照顧,恐怕熬不過這個冬日。」
就在此時,外頭傳來一陣馬蹄聲,溫凝飛快起身往外頭走去,只見蘇念麟騎在馬上踏雪而來,瞧著溫凝一襲紅衣站在門前,身後站著黑色長袍的江子安,他手一勒韁繩,馬兒在門前停下步子,他翻身從馬背躍下,只見馬上竟還有一人,原是方才江妤因寒風刺骨,便縮在他厚實的披風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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