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志立刻反駁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車票肯定是真的,我明明就是去大廳售票窗口買的,如果是假的,那也是你們車站人員的問題,賣假票給我和我對象。」
列車員和乘警都拿走男同志的車票來看,一致認為是假,男同志還要和他們爭辯,女同志喊住他說別丟人了,車票是假的。
女同志不小心把兩人的車票弄丟,她看見有票販子出沒,趁著男同志去廁所,她找到票販子買票,她就試著問有沒有某個位置的硬臥票,結果還真有,然後她就買了和原來一樣的兩張車票。女同志買票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猜到是假車票了,直到這個隔間因為真假車票吵起來,她更加確定是假票了。
折騰好長一段時間的鬧劇終於落下帷幕,褚大哥對鍾述岑是感激不盡。圍觀的乘客們慢慢散去,隔間也變得沒有那麼吵,原本坐在鍾述岑下鋪的大嬸也離開了。
林映羨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該吃晚飯。林映羨把出發前去向陽飲食店買的一些吃食拿出來放到窗前的桌子上。
向陽飲食店新出的芝麻糖包就算涼也很好吃,她覺得熱的時候糖包是流心甜膩的,現在不流心,味道沒有那麼甜膩,是她覺得合適的甜度。
林映羨問鍾述岑吃的素包子味道怎麼樣。鍾述岑說沒有熱的時候好吃,風味少一半。林映羨就放棄了嘗試素包子的想法。
她胃口一般,只吃一個小巧的糖包就不想吃。她感覺火車裡沒有一刻是安靜的,天南地北的語言匯合在一起,大大小小的爭吵時有發生,出遠門的感受很一般。
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林映羨還能在夜幕徹底降臨時看到窗外的秀麗山河,因坐火車的而產生的不適感消了一些。
鍾述岑看到林映羨對於坐火車不習慣,精神沒有那麼好,他拿出一個小巧的華容道給林映羨看。
林映羨看著這華容道,露出一點笑意說:「看起來有些磨損了,你是不是玩了很多次?」
「有時候路途太長,自己又是一個人外出,坐火車時會覺得無聊,就會拿出來玩,消磨時間。你要不要試著玩一下?」
「可以玩一下。」
「你只要把曹操挪出華容道即可……」
鍾述岑簡單說一下規則後,林映羨就開始挪動華容道上的木塊。鍾述岑沒再指導她,讓她投入心思慢慢摸出規律。
林映羨花了一些心思將華容道通關,鍾述岑問她還記不記得木塊原來的擺放位置。林映羨回憶了一下說有些印象,然後她就開始復原。
林映羨多玩幾次,找出規律後,通關的速度逐漸變快。
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消逝,到熄燈時間。深夜時刻,火車車廂變得安靜下來,林映羨聽著車輪有節奏的聲音,逐漸進入睡夢中。
凌晨一兩點時,火車靠站,車廂又變得熱鬧起來,還有廣播聲,林映羨迷迷糊糊醒來。因為是深夜凌晨,火車再次啟動沒過多久,吵鬧的聲音變小,林映羨再次入睡,等到六點左右,火車快要到達下一站,廣播提前響起,提醒乘客下一站是哪個站。
林映羨又醒來,無法再入睡,她這一夜睡睡醒醒,真正睡著的時間很短。
疲勞的三天兩夜終於過去。在這期間,林映羨和鍾述岑把帶來的食物吃完後,就開始吃火車上提供的食物,有時到餐車用餐,行李就拜託褚大哥一家幫忙照看。有時他們也會幫褚大哥一家看行李。
到達首都火車站後,林映羨和鍾述岑都拿起行李下火車。
三月下旬的首都雖已春暖花開,但還是有點乍暖還寒的意思。北方的天氣比較乾燥,不像南方那樣濕冷。
兩人輾轉幾趟公交,在首都生物製品研究所附近的招待所暫時住下,他們在首都有住所,只是鍾述岑還沒有拿到鑰匙,人不在首都,也沒法辦齊手續入住。
他們的住所是以前鍾家的一套公寓,這也是鍾家唯一的房產了,鍾爺爺在六十年代初把家裡的其他房產都捐給國家,只留下一套公寓供他和鍾述岑住。
當時國家準備把一批被沒收的房產歸還給原主人,剛好鍾述岑申請首都的住房,申請表到了房管所那裡,房管所就把那套公寓安排給鍾述岑住,把公寓歸還給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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