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明雪拍案而起,她又暗暗使了勁將她拽下,才道:「昨日她來替祖母傳話,我與她全程在一起。」
「三姐姐性情霸道,嫂嫂為何要替她遮掩,你們就是欺負我,生母早早去世,身後也沒個做主的人嗎……」她說著抽出手帕,哭得一抽一抽的。
「哭哭哭,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以為你只會哭哭啼啼,沒想到手段如此骯髒,你這就跟我到祖母跟前去,把你剛才的話跟她老人家說道說道,我倒是要看看,她老人家是信我還是信你?」明雪不耐煩道,說完便要上前來拽她的手。
明素擺開她的手,「你們懷疑我,證據呢,憑什麼就你們能揣測我,我不能懷疑你?」
「你要證據,行,」明雪說完拍拍阮音的手背道,「這件事可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過去,既然做過的事,又豈會毫無痕跡,只要順著這條線索往下追查,到時候可不能說別人冤枉你了。」
「查就查,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情我就不會承認。」
「嘴還挺硬,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這兩人一碰上,說了幾句又要吵起來,明雪尖銳的質問聲伴隨著明素的哭泣,一聲聲響在她耳畔,攪得她煩不勝煩,不止腦殼發暈,連下腹都好像痙攣起來。
不對,這並非她的錯覺,疼痛是實實在在的,像被一雙大手擰
過似的,疼得她幾乎續不上氣來。
「都別說了,」她不由得攥皺了裙子,臉上也漸漸失去了血色,「你們先讓我靜靜,行嗎?」
兩人見她臉色蒼白,這才住口。
「嫂嫂身子不適嗎?」
阮音捂緊小腹,勻了勻氣才道:「沒事,大概是信期快到了。」
好在過了一會漸漸恢復了過來,然而秦老夫人餘氣未消,雖念在她身子不適的份上,對她網開一面,卻只要她多加休養,家裡的事不必她費心了。
阮音知道,這事不明不白揭過,明雪明素兩姐妹的鬥爭不會結束,而她也費了好長功夫才取得秦老夫人的信任,恐怕也要功虧一簣了。
雖然這事她成了唯一的受害者,可她畢竟年長明素明雪幾歲,她們可以胡鬧,她卻不能錙銖必較,想了想只能暫且忍耐,既然秦老夫人篤信佛經損毀視為不祥之兆,她便主動提出重抄一卷佛經向神明告罪,這才平息了秦老夫人的怒火。
鶴辭回家時有些晚了,甫入屋內,便見她坐在窗邊提筆書寫著什麼,於是走過去看了一眼,才笑著問:「你怎麼也抄起這東西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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