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要摘掉自己身上作為別人附屬物的象徵。
……
阿米爾的狀況變得越來越好,漸漸的,她甚至能夠下床走動了。
李令月偶爾會來看望阿米爾,不止是寬慰她,同樣也是趁機為她治療。
幾處最嚴重的傷口,經過李令月和章大夫的精心治療,已經對身體沒有什麼大的妨礙了。至於一些陳年舊傷,只能慢慢調理。
每當李令月過來的時候,阿米爾看向她的眼神中,仿佛帶著光。
李令月注意到,阿米爾摘下了鼻環,她很高興。
阿米爾見李令月高興,便也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只要李令月在這裡,阿米爾便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
哪怕李令月只是簡單地跟她交流幾句,她都覺得十分高興。
阿米爾的樂觀,感染了那兩名險些遭到侵害的吐蕃女子。
她們也沒有想到,她們原本是過來安慰阿米爾的,現在,反倒是她們自己被阿米爾帶著走出了陰霾。
漸漸的,阿米爾不滿足於只是跟李令月進行簡單的交流。
她渴望能離她的神明更近一些,她渴望了解對方的一切。
舊的信仰逼迫她去死,是新的信仰讓她活了下來。
她看著她的神明每天忙忙碌碌的樣子,渴望能夠為對方分憂。哪怕她僅僅只能為對方做一些最微小的事,她都會覺得十分滿足。
於是,阿米爾對翻譯官們說:「請教我,大唐的語言吧。」
阿米爾的養病生活開始變得忙碌了起來,當她能夠用磕磕巴巴的大唐話跟李令月進行交流的時候,李令月看著她,像是在看著一件瑰寶。
果然,當一個人振作起來的時候,這個人能夠發揮的潛能是無限的。
有誰能夠把眼前神采奕奕的女子,跟不久前那個麻木得如同木偶人一樣的女子聯繫在一起呢?
最初,李令月只是將阿米爾當做需要她幫扶、救助的對象,但現在,她覺得,阿米爾可以成為她的力量。
剛剛得到的恆河平原,雖然名義上已經歸大唐所有,但這片土地上生活著的人們,對於大唐仍然沒有什麼歸屬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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