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耘想了一下,回道:「屬下這就去。」
萬一事情鬧大了,他也不好處理,畢竟將軍是將文夫人看得極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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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在定遠大營練兵,他是第一次收到文昔雀催促他回府的要求,他便也不顧上張耘欲言又止的神色,也顧不得問他緣由,他將手頭上的事情移交安世欽,就興沖沖地往回趕。
她提了這樣的要求,多半是心裡念著他的。
成親這些時日,他還從未見到過她像一個妻子一樣念著他,守著他,等著他回府。
而且她最近言行舉止都溫和了許多,他是不是能夠有所期待,期待著他和她能和普通的夫妻一樣,攜手共度往後餘生。
他疾步回到了東院,卻沒有看到笑意盈盈地迎接他回府的文昔雀,只見到了一個眉頭深鎖,連他回來都沒有注意得到的心不在焉的文昔雀。
他這一路的歡欣雀躍被迎面一頭冷水徹底給澆醒了。
「你找本侯有什麼事?」
不滿於她的無視,凌昱珩說出口的話都變得冷冰冰的了。
文昔雀聽到他的聲音,抬頭認真地打量著他,也不和他繞彎子,直接問他:「鍾大人遇襲跟你有沒有關係?」
她有很多想問,也有很多事情想了解,可見了他,最先想知道的還是他有沒有做令她難以原諒的事情。
凌昱珩冷笑一聲,兀自尋了個椅子坐下,神情不悅地說:「把本侯叫回來,就為了這個?」
虧他迫不及待地趕回家,以為她是想他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好不容易念著他了,居然只是為了別的男人。
他就知道,鍾玉鉉是最大的威脅。
文昔雀急了,厲聲道:「有還是沒有,我要你一句準話。」
她迫切地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文昔雀你別太過分了,本侯才是你的夫君,你為別的男人懷疑我?」
「你不也懷疑過我嗎,不,應該說你至今都沒有相信過我,那你憑什麼要求我完全信任你?你快說清楚,是不是你乾的?」
文昔雀已是動了怒了,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他若是做了,她是不會原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