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的臉都黑了,四年的時間而已,為什麼就橫亘了一個陰魂不散的鐘玉鉉,她都沒有這麼關心過他。
在她不斷地
逼問下,凌昱珩沒好氣地說:「沒有,本侯若是動手,他不可能還活著。」
他馳騁沙場多年,真和人動真格了,那就絕不會手下留情,非趕盡殺絕了不可,而且他若跟一個文官動武,不就是在承認他在別的地方輸給了鍾玉鉉,只能靠武力撿回場子嗎?他才不會做這種丟人的事情。
「好,既然你說沒有,那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鍾府跟鍾大人對峙?」
文昔雀得了他的回覆,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他就好,不過她還是希望能藉此機會去看望一下鍾玉鉉,就故意激了他一句。
她一提鍾玉鉉,凌昱珩就上心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來,自是不肯同意的,「本侯是嫌犯嗎,要去跟他對峙?他配嗎?說來說去,我看你就是想去探望他,你去有什麼用,你又不是大夫,他要真有個好歹,你還能救他不成?不准去。」
鍾玉鉉又死不了,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在戰場這麼多年,也不見她擔心過他。
文昔雀沒想到他如此固執,讓他跟著一起去,他都不能忍受,他真的把她當做他的空中雀,不肯給她半點自由。
然而為了確認鍾玉鉉的安全,她還是不能放棄,「你能不能講點理,再如何,鍾大人也是你的同僚,我和你一起去鍾府拜會,就這麼一件小事,你為什麼不同意,算我求你了,好嗎?」
鍾玉鉉安危不明,九成是因為她所委託的調查靖安侯府一事,他為此受了傷,她又怎能不去看望他。
「我不講理?你為了他求我?」凌昱珩酸得要命,這個可惡的女人,憑什麼把好的一面都留給鍾玉鉉,她嫁的人可是他啊,哪有人這樣對自己的夫君的。
凌昱珩心頭鬱氣難消,咬牙切齒地說:「你死了這條心,本侯不會讓你去見他,文昔雀,你看看你自己,哪個女人像你一樣,嫁了人還成日裡惦記別的男人的?你別真逼著本侯跟鍾玉鉉動手。」
文昔雀的好脾氣告罄,她已經努力在心平氣和地跟他商量了,可事實證明,他根本就是個不講理的混蛋。
「我是怎麼嫁給你的,你心裡清楚,凌昱珩,過分的是你,你分明知道鍾大人在調查靖安侯府,他受傷最有可能就和你們靖安侯府有關,你攔著我見他,是想包庇靖安侯府,還是給你自己作掩護?你別逼我把話講得太難聽了。」
為什麼她這麼急,還不是因為跟靖安侯府有關,她見識過他們的手段。
她在試圖緩和跟他的關係,而他卻總是一步一步地逼她,逼得她無路可走,無處可避。
凌昱珩的心越發冷了,她對他怒目而斥,她對鍾玉鉉擔憂不已,這就是她所說的她和鍾玉鉉之間是清白的嗎?見鬼的清白,這要是清白,那他是什麼?
他不想跟她爭吵了,上次的教訓還在,凌昱珩起身,吩咐張耘:「看好夫人,不許她出府一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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