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舌|頭咬出血了……」
雲梔意說著,還去打開洗手間的水,迅速刷了個牙,又走出來。
「我真沒想到,這艘遊輪上還會有這樣的變態,可是當時停電了,四周一片漆黑,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
她顯然被嚇壞了。
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香蔓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臭香蔓,我沒跟你開玩笑!」
「好好好。」香蔓笑得胸口輕顫,「我信你。」
「畢竟梔梔的美貌和身段太吸引人,這兩日說不定被壞蛋盯上了也說不定,如此猖狂,還在宴會廳強吻你,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嗯。」
雲梔意點頭。
頓了頓後,接著說。
「不過好像很難!」
「我沒看清他的樣子,只是隱約察覺到他穿一身黑黢黢的,身形特別的高大,歐宴說整層樓的監控都斷線了,監控拍不到那個人,我又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慌亂中把他嘴咬傷了,總不能每個男人的嘴巴都掰開看一眼吧?」
香蔓勸她:「別急,明天我們去宴會廳瞅瞅,有沒有可疑人員,順便再找工作人員詳細詢問一下宴會廳的出入人員。」
「嗯。」
兩個女人對那個「變態」嗤之以鼻。
殊不知。
那個「變態」竟然是厲閾野!
雲梔意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厲閾野追她追上了遊輪。
為了抱她親一口,還特地去破壞了整層遊輪的監控和電路。
卻被她咬傷了,還被打了一巴掌!
不僅如此,厲閾野還被當成了「變態」和「法外狂徒」。
雲梔意做夢都想把他捶扁!
-
雲梔意和香蔓並沒有多想。
壓根沒有料到那個人會是厲閾野,畢竟兩人上這艘遊輪也有兩天時間了。
一切都風平浪靜的。
她們以為已經順利的擺脫了那兩個男人。
的確。
的確擺脫了一個,那就是夜淵。
厲閾野是沒有那麼容易擺脫的,但是她們此刻還沒有察覺到一丁點兒危險的氣息。
只當厲閾野還在亞洲總部那邊無暇顧及她們兩人的小動作。
至於夜淵那邊,她們壓根就不擔心。
反正把他藥倒了,就徹底拜拜了。
畢竟從一開始接近夜淵。香蔓就是抱有目的的。
深夜了。
巴黎交響號遊輪還在海上平靜地航行著,每一層都燈光明亮輝煌,宛如大海當中的一顆璀璨明珠。
雲梔意和香蔓住的是同一個房間,有兩張床。
裡面布置以及各方面設施都相對豪華。
卸完妝,洗完澡後,雲梔意穿著睡衣上了床。
「蔓蔓,夜淵醒來後一定會通知厲閾野的,現在他們兩人一定都知道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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