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他就不會孤身一人登上這艘巴黎交響號遊輪了。
夜淵:「你都回厲家總部多久了,還不打算回來啊?」
「誰說不回。」
厲閾野惜字如金。
多說一個字都懶得說。
夜淵有些疑惑,繼續追問:「什麼意思,厲爺,別告訴我你現在已經不在總部了?」
「確實不在。」
「那你在哪兒?」
「……」厲閾野是不會告訴他的,不打算給苟夜淵暴露行蹤。
自從他登上這艘遊輪,到現在還沒被人發現。
不過,厲閾野沒料到,昨夜她就被雲梔意認出來了,覺得他就是厲閾野。
只不過雲梔意並沒有證據。
夜淵:「行行行,那你打算怎麼辦,我正在四處找人呢,我就不信那兩個女人,能躲到天涯海角,香蔓騙了我的感情,還給我下藥,我一定要把她抓回來算帳。」
「至於雲梔意嘛……你打算怎麼處理是你的事,不過等人先找到了再說,咳!對了!咱倆說好了,誰先找到那倆女人歸誰先處置。」
夜淵勢必要好好跟那兩個女人算算帳。
厲閾野的聲音冰冷肆意:「你輸定了。」
「是麼?」夜淵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必須。」
夜淵和他打賭,拿什麼贏?!
厲閾野全程跟蹤這兩個女人,形影不離,現在還不打算打草驚蛇。
不過雲梔意已經發現了端倪,已經懷疑是他了。
厲閾野並不在意。
只要再過十幾天,遊輪快要靠岸,就是回永利頓漫的時候了。
夜淵卻在這時轉移了話題:「那你到底咋想的,和她在一起什麼感覺啊?」
「爽。」
厲閾野吐出一個字。
似乎覺得一個字不夠,又多說了兩個字。
「帶勁。」
夜淵:「我特麼懷疑你在開車……」
「把懷疑去掉。」
厲閾野絲毫不掩飾,磁性嗓音動人卻裹挾撒旦魔王般的邪佞危險。
腦海閃過昨夜的某些畫面。
她低聲啜泣,想哭又不敢哭,想喊又不敢喊……
她的身子很香,很軟,很想讓人蹂躪,揉到她哭。
可越是這樣,厲閾野眸里的寒意更甚了,雲梔意,她怎麼敢短短時間就勾搭小男人,玩弄手段欺騙他逃之夭夭?
夜淵浪蕩的笑了一聲:「咋的,回厲家這麼久沒睡過女人啊?還惦記著她呢。」
「睡個鬼。」
厲閾野不想理他了。
「除了雲梔意那不識好歹的小東西,我沒碰過別的女人。」
「喲喲喲!!」緊接著電話里傳來夜淵一陣豬叫般的笑聲。
夜淵笑得非常的欠揍和猖狂。
厲閾野卻一句話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夜淵,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的香蔓勾搭上了小白臉……進展很快呢,速度可比雲梔意強多了。」
夜淵的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