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喝了多少酒。
只記得到最後,齊淮抱著謝知言的大腿邊哭邊嚎。
「謝知言,沒有你我可怎麼辦,你不知道,這一年多,我都不敢去酒吧喝酒,我怕一喝多就想起你……」
顧亦南在旁邊拆台:「他撒謊,他和他那個未婚妻,就是在酒吧勾搭上的。」
「你胡說,是她覬覦我的美色,蓄謀已久。」
太吵了。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滴酒未沾的正常人。
謝知言兩腳把這礙事的兩個人踢開,抱著簡雲禾往樓上走。
簡雲禾也有些醉了。
腦子不太清醒。
但很有女主人意識地提醒:「喂,讓他倆去樓上客房睡啊,客廳里容易著涼。」
謝知言腳步未停。
「我開了空調,放心,凍不著。」
能留他們在家過夜就不錯了,還想上樓?
「奧。」
簡雲禾放心地窩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到了臥室,又哼哼唧唧開始鬧騰。
「我要洗澡,臭死了。」
這句話,可算是說到謝知言心坎上了。
他一手摟著暈乎乎的小女人,另一隻手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水。
懷裡的人一點都不老實。
一會兒摸摸他胸口的腹肌,一會兒去咬他的下巴。
謝知言壓抑了一整晚的浴火,差一點還沒開始就敗在她手上。
水終於放滿了。
熱氣騰騰升起,薰染著整個浴室都模模糊糊。
謝知言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小心地把人放進浴缸。
喝了酒的緣故,她的兩頰都透著薄紅。
腦袋歪在他手臂上,安心享受著他的服務。
謝知言卻有些手忙腳亂。
他從來都不是君子。
更何況眼前是他最愛的女人。
一年多沒見了。
哪怕她一個眼神,他心裡的那團火都壓制不住。
此刻,手剛觸碰到她溫軟的肌膚,渾身像是穿過一股電流,竟有點不受控制。
謝知言用最快的速度給她洗完,裹上浴巾。
還沒來得及抱起來,簡雲禾突然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
浴缸里的水很滿,謝知言半邊身子都浸濕了。
兩個人鼻尖貼著鼻尖,彼此的呼吸纏繞在一起。
曖昧的氣氛一點點蔓延。
但謝知言還算清醒。
他怕她著涼,手撐著浴缸壁,拉開點距離,「水有點涼了,我抱你去床上好不好?」
不急。
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小姑娘卻撅著嘴,再次把他拉下來:「不,你還沒洗澡,我要和你一起洗。」
「謝知言,我想你了~」
她拖著尾音,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謝知言僅存的那點理智,頃刻間蕩然無存。
他伸手按了下牆上的開關,頭頂的溫水開始往下淋。
熱氣再次徐徐升起。
水聲混合著陣陣喘息聲,一波又一波傳出來。
徹夜未停。
……
第88章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第二天,簡雲禾在謝知言懷裡醒來。
窗簾半開,大片的陽光灑到床上,也肆無忌憚照在某人健壯的身軀上。
謝知言半躺著,手中串在一起的兩枚戒指,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亮。
他一隻手臂還被簡雲禾枕著,見她醒了,順勢把人撈到胸前。
「什麼時候發現的?」
昨天給她洗澡,才知道自己藏在暗格里的戒指被她戴在了脖子上。
而且還不止一枚。
謝知言猜測,另一個應該就是她上次差一點就從口袋拿出來,最後又被自己狠心中斷的那枚。
過往的記憶不斷襲擊著謝知言的心。
那日,簡雲禾眼中的淚,擊潰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線。
他真的虧欠她太多太多。
所幸,如今他回來了。
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簡雲禾盯著戒指看了一會兒,就著謝知言的手,把它們從項鍊上取下來。
然後,將其中一枚套入他的無名指。
舉起剩下的一枚,「你是準備要讓我自己戴嗎?」
聲音委委屈屈的,帶著剛睡醒的倦意。
面對簡雲禾的撒嬌,謝知言向來沒有半點招架力。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吻。
語氣帶著遲疑,「禾禾,我想正式一點。」
他是想娶她。
每日每夜都在想。
但他想給她一個精心布置的,盛大的求婚儀式。
有鮮花,有掌聲,有家人陪伴和好友的見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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