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長老我敬你。」
就連澹臺陽這個慫貨,明明畏懼沉白朮,居然也湊了過來。
沉白朮像是被感染,大聲道:「來,大家一起喝!長老你不肯喝,莫非是還記掛著我當初揍了你一拳的事?」
酒精放縱了她的理智,讓她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三長老做了手腳,其實還很清醒,聽到這裡嘴角抽了一下,也像是被激怒一般:「我堂堂黃金台的長老,豈會跟你這小輩一般見識,來!喝!」
「長老好樣的,把她喝趴下!」
「都到我們澹臺氏的地盤了,還敢這麼囂張,喝!讓她也看看我們澹臺氏的爽氣!」
幾人就像是酒桌上不停勸酒的氣氛組。
澹臺明光眉頭皺得更深了,偏巧在這時,澹臺明理一把推開她,自己擠進人群中心:「還有我,我可比你們能喝多了。」
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
澹臺明星無語的發現喝酒上頭的澹臺明理,比沉白朮和三長老瘋多了。
澹臺明星覺得這勢頭更加不妙,這時同樣被擠出人群的鐘山九和觀秦來到了她身邊:「我怎麼感覺你們那位長老不懷好意呀?」
現場氣氛太熱烈,即便是一開始冷靜,也很容易被感染的上頭,可她們身懷大秘密,警惕性很高,看誰都防備著,更別提三長老對沈白朮的惡意一開始就很明顯。
——她們也考慮過沉白朮亮出金色火焰後會遭到的覬覦。
澹臺明星很乾脆:「動手吧,將他們強行分開,拉走。」
鐘山九略一思考,點頭。
雖然她們肯定打不過諸位長老們,但對方都喝醉了唉,難道還真的要跟他們打起來不成?
搶占時機,迅速把沉白朮給拖走。
結果鍾然卻是搖了搖頭,看向一個方向:「不必。」
此時的鐘然相比起之前急著要找媽媽要冷靜的多,有點類似兩種情緒共存於一具軀體的感覺,就讓她顯得割裂,既有對沈白朮的關心,想要留在荒海,也想回澹臺家見父母。
鐘山九皺了皺眉,正欲說什麼,被觀秦拉了一下,她示意,鐘山九微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只見不遠處的二樓欄杆上,正趴著兩個人,在看熱鬧。
一個是金子,一個是游倍鏡。
鍾然說:「就算我們不相信沉白朮,也應該相信金子的判斷,他覺得沒問題,就是沒問題。」
幾人頓時沉默下來。
*
二樓。
「紀大佬,你把我攔在這裡幹什麼?」
游倍鏡羨慕的看了一眼樓下的沉白朮幾人,他也很想嘗一嘗沉白朮親手烤的魚肉,喝一點那金色的酒液,可他既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入人群中心,後續居然還被這個惡霸給攔住了。
惡霸見沉白朮沒事,還把旁邊圍觀的他給帶走了。
「你到底要讓我看什麼啊?我不想看,我只想……」加入進去。
憑著他的厚臉皮,應該能蹭到一個席位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金子給打斷:「你不是一直想搞個大新聞嗎?差不多了,開始拍素材吧。」
沉白朮和七章等人討論離開荒海後如何賺錢謀生,他也有旁聽,記得很清楚,其中一項就是搞個大新聞,賣掉。
沉白朮一開始無意成為燈光下時時刻刻被人盯著的流量,但想想,偶爾搞個大新聞賣給媒體,卻是個不錯的斂財之道。
尤其此次出荒海,她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囂張狂妄。
本來沉白朮想的也是悄無聲息地將自己融入人群,就像一滴水落進海里,不起眼不出頭,可這條路不是被三長老給毀了嗎?
既然註定要當顯眼包,那就更顯眼一點,她要轟轟烈烈,不僅在澹臺家,也要在整個海底。
一方面避免澹臺氏真把她扣留,另一方面,她進入了最終考核,默默無聞反而顯得反常,按照世人的思維,是在悶聲發大財,誰會想她居然這麼囂張?簡直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自己?
她跟個顯眼包一樣,別人更多的去注意她誇張的行為了,她做什麼都很合理,以至於出現一些不合理之處大眾都會自發的腦補完全。
金子和沈白朮都是聰明人,一見沉白朮這一副迫不及待要跳進三長老陷阱的模樣,他就知道沉白朮要搞事了,可游倍鏡,顯然不夠聰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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