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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泓口中說的,正是他的恩師,吳重山。

當年在鵲山時,秋泓本已近痊癒,卻又突發急症,一病半個多月不好,最後還是徐錦南南下帶來的大夫劉冰有探脈探出了端倪,原來是秋泓身中鴆毒,所以才引發了舊病,遲遲不愈。

那麼,這毒是誰下的?

沈惇「反裴」時,秋泓懷疑過裴松吟,畢竟鄔家事端和「辭官之爭」就是他一手挑起的,裴烝手下的宣陽書院又和天崇道牽扯不清,彼時正值明熹皇帝想請秋泓回朝,裴松吟下毒害人,無可厚非。但裴松吟死前卻竭力否認,並留下了一句隱晦不明的話,叫秋泓思索至今,不解其意。

時至今日,在秋泓親眼目睹了詭異的「相國墳」後,他卻不得不重新去捋一捋過去的事,而這一捋,登時就捋出了問題。

「在鵲山時,李果兒為我請來的大夫診不好我的病,師相本要離開,聽此又命知縣范槐去尋名醫,名醫趕來後,病症倒是好轉了,可卻一直反覆,直到徐溯淵南下時,才弄明白,原來我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秋泓抬目看向陸漸春,「我一直以為,是范槐膽大包天,拿自己的心腹來糊弄我與師相,現在想來,怕是嚴顥的死,從頭到尾都是我師相所為。」

陸漸春一副心如芒刺的模樣,不知是在為自己如今才聽聞秋泓在鵲山時病得垂危而心痛,還是在思索「蓮花案」與「無目之瞳」的關係,而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關陽當地警方傳來了有關布日格的消息。

「今天早上,在吳家園例行巡查的同事找到了呼日特的同夥。」趙小立在電話那頭說道,「人受了重傷,神志不清,目前已經送去縣裡的醫院了。」

「那呼日特呢?」陸漸春問道。

趙小立回答:「呼日特不見蹤跡,張大懷疑,人或許已經溜走了。」

「不可能。」秋泓目雖不明,耳力卻極佳,他在一旁接道,「他只要下到了墓穴中,就不會有活著出來的機會。」

陸漸春神色一凝,轉頭對趙小立道:「在那邊等我,我即刻就去。」

說完,他放下手機,就要囑咐秋緒照顧好秋泓。

秋泓卻緊跟著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陸漸春早已過了這人說話不能忤逆的階段,他現在「膽大包天」得很,當即就拒絕道:「不行,你在家裡好好待著,如果我有消息了,再告訴你。」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給秋緒使了個眼色,令他把他家相爺看好了。

秋緒自然聽話照辦,兢兢業業地守著秋泓,不敢離開半步。

只是,他沒想到的,就在這日深夜,在眾人看來有傷在身且行動不便的秋泓,竟然悄悄爬上了祝時元的床,並在那人欣喜若狂地醒來後,開口道:「陪我去趟關陽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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