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去洗手間處理,她就去了廚房。
一打開冰箱,雞湯冰冰涼,時枌把雞湯端出來,去打火。
噗呲。
哦,沒煤氣了。
宋阡說蘭城那邊不送物資過來,現在他們家屬區連煤氣都沒了。
時枌看著黃澄澄冰冰涼的雞湯,陷入沉思。
等趙弋出來的時候,她還在發呆。
趙弋不明所以,過去開火,咔噠,沒得火。
「沒氣了。」時枌看著他,「你餓不餓?要不啃兩個桃子算了,今天剛摘的。」
「也不是很餓,留著你明天帶去食堂當早飯吧。」
他把雞湯收拾進冰箱,關好煤氣,看她還呆呆的。
他靠過來,笑道:「怎麼不開心,不會是因為我沒喝上雞湯覺得愧疚吧?」
時枌:「那倒不至於。」
她就說了今天又碰到西芹的事。
趙弋安靜聽著,一手支在流理台上,一開始注意力還在她說的話上,但很快就被一張一合偶爾因為不高興微微嘟起來的嘴唇轉移了視線,他還抽空給她削了個桃子,時枌就一邊抱怨一邊啃桃子。
他漫不經心地聽著,偶爾「嗯」兩聲,再加幾句「你說的對」,再問她:「餓不餓?再削一個。」
「不吃了,晚上吃多了睡不著,」時枌還是有點生氣,「我不是不能幫她,但我就是不想幫她,我覺得她在綁架我!」
「嗯。」趙弋再次漫不經心盯著她的唇,「她在綁架你。」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時枌終於找到認同,身體下意識靠近他一些,「可是,我又覺得,我這樣為難別人,也挺壞的。」
「怎麼會呢,」他不著痕跡將撐在流理台、她身側的手往前挪了一寸,身體也跟著傾斜,「你如果算壞的話,我這種人算什麼?」
「啊?你也很壞嗎?」
「嗯,」他嘴角微揚,似乎是一個很收斂的勝券在握的笑意,「就像我現在,你在傾訴什麼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剛剛都是在敷衍你。」
時枌:「……」
「西芹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你今天提了太多次,這個名字我都記不住。」
他低頭逼近。
時枌終於發現,自己後腰已經徹底靠著流理台的邊緣,甚至被他的逼近壓迫得只能後仰保持安全距離。
「我滿腦子都在想,出任務前你答應我的,是不是該兌現了?」
她眨眨眼,思維敏捷地記了起來,「哦,你說那個。」
「別惦記啦,喏,親唄。」
她低下頭,將自己額頭湊過去。
這動作有種英勇就義的決絕。
但下一秒,就被一隻手捏著下巴將臉仰了起來,對上一雙滿是占有的眼睛。
她有種要被吃掉的感覺。
下巴上的那隻手似乎很粗糙,手指上有繭,也有細碎的傷口,跟他臉上一樣,時枌抽空猜了一下,應該是在樹林被葉子或者是荊棘劃傷的,傷口不深,但是短時間會留下小口子,割得不深的話也不會流血,不是很疼。
趙弋緩緩皺起眉,「你……走神了?」
「昂,就走了一下下。」
她不習慣這樣被迫仰著頭,對頸椎很不好,她拉下他的手,「你不睡覺啊,都十二點了。」
趙弋就很後悔跟她聊這麼多。
她真能聊啊。
趙弋單手將她抱上流理台,身體再次壓了過去,全靠本能追逐柔軟的唇瓣。
鼻尖相撞,時枌一陣鼻酸,眼淚都要被撞出來,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
距離再次被壓縮,鼻尖都是桃子的清甜味道,吃過教訓後這次他錯開鼻尖,輕輕地仰頭含了上去,簡單的觸碰幾下,才拉開距離,一手在她臉側,拇指碾上剛剛吻過的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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