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族的世界里,魔法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攻击型魔法师。这些魔法师擅长使用各种攻击性魔法,每当施展魔法时,都需要召唤出他们个人专属的魔杖。魔杖的华丽程度通常反映了魔法师的实力。越是华丽的魔杖,其魔法师的魔法能力就越强大。
攻击型魔法师能够操控火焰、雷电、冰霜等元素,相对其他魔法师来说,攻击手段算是比较多一点。
第二类是治癒型魔法师。这些魔法师拥有强大的治癒能力,他们在施展魔法时,手中会幻化出一本书,记录他们所使用过的咒语,并藉此加强治癒效果。
随着治癒型魔法师等级的提升,他们的书本内容会变得更加丰富。
高阶治癒魔法师的书本通常是黑色的,内含无数珍贵的治癒咒语,能够治疗最严重的伤势,唯一的缺点是无法逆转生死。
第三类是武器型魔法师。这些魔法师擅长将魔法加持在武器或防具上,以增强其杀伤力和防御力。
例如茹雪,她能将魔法融入她的武器,使其变得更加锋利和强大。
武器型魔法师的战斗力极高,他们的每一件武器都经过精心魔法强化,能够在战场上发挥惊人的威力。
魔族世界里,每个魔法师都专注于他们自己的领域,并且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攻击型魔法师的破坏力、治癒型魔法师的修復力以及武器型魔法师的战斗力,无一不让人敬畏。
若有一位魔法师同时拥有这三种类型的魔法能力,则被称为魔法世界里最强的「魔导士」。
然而,拥有「魔导士」称号的魔族,正是达克魔大人。
所以嘉莉才会对于我也会治癒魔法感到如此惊讶。她甚至还得意地说:「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没错,你很有机会取代魔王的位置呢。」
我苦笑着回应:「别闹了,我只是一个人类,哪有能力统治你们魔族。再说,达克魔大人的心愿是让你们享受民主自由的生活,不是吗?」
嘉莉的脸色突然一沉,「没有你的世界,一点也不好玩,也不自由??」
我愣了一下,心中微微一震,随即无奈地搔了搔脑袋,回应道:「你太抬举我了,我根本没做什么让你觉得有趣的事,更别提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了。」
嘉莉忽然抱住我,脸颊微红,娇羞地说:「我们族里没有像你这么温柔又风趣的人。我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人类真的不是牲畜。」
我心中一暖,原来在我们的相处中,嘉莉也渐渐改变了看法,对魔族与人类之间的认识更加深刻。
这份情感的交流,让我明白,彼此的心灵正在不知不觉中靠近。
可惜,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迅速将鹿角男从实验室里救出。我推开正在拥抱我的嘉莉,坚定地说:「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我们得赶快去救克莱夫。」
嘉莉听后,迅速收起撒娇的表情,点了点头,回应道:「你说得对,我们快点找到克莱夫,然后离开这个让我感到厌恶的地方。」
我们来到门边,我示意嘉莉躲在我的身后,她顺从地照做。
经过一连串的战斗后,嘉莉似乎对我更加信任了。
我从原本的半桶师,终于出师了。
我附耳倾听门外的声音,外头异常安静。自从我从天花板坠落至今,竟然没有任何特勤队前来查看或进攻,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缓缓转动门把,轻轻推开门,透过虚掩的门缝查看走廊外的情况。冗长的走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大胆地打开实验室的门,走了出去,嘉莉紧随其后。
我再次闭上眼睛,专心寻找克莱夫的魔力。然而,无论我如何专注,始终无法感受到他的存在。
于是,我和嘉莉只好开始逐一打开每一扇门,寻找克莱夫的踪跡。
就在搜寻的过程中,嘉莉突然叫住我,要我到她搜索的房间去。
一开始我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小跑到她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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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看还好,我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了。
房间里的陈设就像是电影里场景中真实的写照。
那些玻璃罐一字排开,里面浸泡着魔族的尸体,身体被解剖得支离破碎,透着一种不寒而慄的静默。
刺鼻的福马林气味,让我感到不适。
每一个罐子中都如同在讲述一个个悲惨的故事,那些曾经充满生命与灵性的存在,如今却被当作研究的标本,毫无尊严地摆在这里。
我转过头,看到嘉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她紧握拳头,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我们之间对人类政府的不满显得更加浓厚,我们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彼此都要共同面对这个扭曲的世界和不平衡的种族对待。
尤其在我和嘉莉找到鹿角男的那一刻,我的心态瞬间崩溃了。
鹿角男被残忍地开膛破肚,内脏被掏空,胸膛里悬掛着的心脏微微摆动,彷彿在传递着他最后的惨况。
地上洒满了鲜红的血泊,那腥膻味刺鼻而来,令人作呕。
鹿角男死前那惊恐而绝望的神情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头,像是无数根尖锐的刺在撕扯着我的灵魂。
我无法动弹,心如刀绞,悲伤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
更别说,嘉莉早已泣不成声,瘫软地跪倒在地。
我无法遏止心中的怒火与悲痛,抱怨道:「到底,为什么帮助我的人都死得这么惨烈?不管是茹雪还是克莱夫,他们都是无辜的,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
这份无力感让我感到窒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似乎在为他们的冤屈而流。
我擦着眼泪,全身颤抖,喃喃自语:「我已经分不清该针对谁报復了??是现在的政府,还是研魔协会?为什么大家都不能好好相处?到底是为什么?」
心中的疑惑与愤怒交织,令我无法自已。
这时,我听到摄像头转动时马达发出的细微声音,便转身望向后方。
白色的摄像头正开着,镜头直指着我们。
我心头一震,立刻拿出手机,打开影音软体,点开即时新闻直播。
果不其然,新闻正在报导我和嘉莉的事情,萤幕上的影像与我们这里的摄像头同步。
记者正在对着镜头胡说八道。
「目前正被通缉的两名嫌犯逃进了一间魔族医院。这里专门提供医疗帮助,不仅协助无法适应这片土地的魔族,也研究魔族身上的病菌是否会传染给人类。」
新闻记者指着后方萤幕说道:「然而,这两名嫌犯在破坏了与魔族共同建立的食料厂后,竟然又杀害了创立食料厂的魔族行政官员克莱夫。」
我对着摄像头大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们是被诬陷的!」
然而,无论我怎么喊,新闻报导中完全没有我的声音,画面只显示我对着摄像机疯狂地吼叫,看起来就像是在发疯,记者藉此大肆渲染,做起文章来。
「我们可以看到,嫌犯的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根据专家分析,魔研协会的成员大多对外来魔族抱有强烈的不满情绪,因此才会聚集在一起。资料显示,这些人必须具备魔法能力才能参与协会,他们的心态和行为与一般民眾不同,显得高傲且暴力。目前,政府正与魔族协商,讨论如何处理这些拥有魔法能力的人类,以防止更多的悲剧发生。」
看到这里,我已经感受到大事不妙的气氛。
原本帮助政府对抗魔族的魔法人类,如今成了两方种族都认定的异类,成了眾矢之的。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顾颖。
我急切地问嘉莉:「你知道魔研协会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