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莊也是慌了神,才會差點以這個理由逼譚希晨回應。
但他很快找回理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立即收住了話尾。
但已經沒用了,譚希晨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瞬間瞪大了雙眼,眸光閃爍,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他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壞人。
柏莊蹙眉:「我……」
「不許說離婚!沒門。」
譚希晨憤憤道:「我不就說話慢了一點嗎,你憑……」
「我錯了。」柏莊立即認錯,「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譚希晨:「你……」還沒起來的怒氣瞬間消失,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咽了下去。
第一時間道歉,態度誠懇,他真的毫無抵抗能力。
見譚希晨瞬間消散的氣焰,柏莊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慢步朝譚希晨走去,直到兩人的腳尖幾乎快碰到才停下。
譚希晨垂眸瞥了眼兩人之間僅剩的一點距離,抬眸對上柏莊的眼睛,就聽柏莊那低沉又充滿蠱惑的嗓音響起。
「那我以後有葷吃嗎?」
譚希晨的耳根一下子變得通紅,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掙扎著開口,「一定要嗎?」
「當然。」
柏莊表面堅定得不能再堅定,但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因為還有一個最難的問題,他始終無法問出口。
上次是譚希晨喝了酒沒有意識。可是以後呢?
譚希晨清醒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願意讓他在上……他根本不敢提出誰上下的問題。
他怕一旦提出,今晚一切看似順利的美好,都將不復存在。
柏莊此時就像漂浮在海上的船帆,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可是,可是每次屁|股都那麼痛嗎?」
譚希晨摸著屁|股,回憶了一下那幾天的身體健康,實在讓他難以啟齒,「如果每次都……我的屁|股會受不了的。」
原本面如死灰,覺得沒有希望的男人,猛地睜大了雙眼,生怕自己出現幻聽,抓緊了譚希晨的雙手,讓他沒有躲避的可能,迫切的確認道:「你剛剛說什麼?」
譚希晨看著突然激動的柏莊,五官皺成一團,緩緩重複道:「就是……每次都會像第一次一樣,那麼痛嗎?」
他很怕痛的,如果以後每一次都這麼痛的話,他的屁|股要招老罪了。
「每一次?」柏莊的聲音都微微發顫,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了,譚希晨有些難受得眉頭皺了起來。
譚希晨側目盯著胳膊上捆住他的手,撇了撇嘴,「不然呢?我當然要擔心它的安危……難受的就是我。」
他羞澀地瞪了柏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