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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辭細品之下馬上明白過來:「那就說明這些刺青不是普通的刺青, 而是咒印。」

「咒印?」

「對, 有人在用詛咒約束和支配著這群人, 他們死了, 所以咒印就會消失。」

「我草了!」雲錚怒道,「這幫土匪禍害北境這麼多年,怎麼打都打不絕,果然是林宴在背後屬意的!」

雲煥道:「林宴給他們下咒?他如此行事,怎配稱王!」

有他一個開頭的,眾人早就忍不住紛紛口沫橫飛又開罵了:「我看說不定就連林宴的法力也不是自身修行而來,說不定是巧取豪奪了哪個倒霉鬼,才成了千古一帝的!」

「其實我早就想說,我夜觀天象,發現紫薇無光,這豈不就是林氏坐享千年氣數已盡的跡象!」

「都說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王者失德更會招來天劫天譴,我看這場天劫沒準也是林宴作孽太多招引過來的,我們千萬不能讓他得逞登仙。」

左辭:「……」

其實林宴死後,好多人都暗暗起了不臣之心,此番匯聚北境,明著是為了采草發財,暗地裡卻是各家領主有意無意地碰一下頭,互相試探一下彼此的口風和虛實!相比他們,林允只是個空有野心,沒有實力的小兒科罷了,能撲騰出來幾朵浪花?真正能謀定大事左右天下格局的還是各家各系大領主們。

暗地裡不知多少人都在想:他木系坐享千年,早該輪到別家掌天下了!他們正苦於沒有充分的理由起兵造反。如今林宴都要將眾家朝死里坑了,此次若能活著夠出去,外面必是一場天下大亂。

可是他們真能逃過士昭君的算無遺策?和林宴的縝密安排嗎?

柳乘風:「那還不快點去找土系的修士!一旦感應到土系的靈壓馬上讓骨灰回來報信!」

黑紗:「他們有名字,叫做鶴離。」說著揮手散去了如雪的紙鶴。

土系的人可能在頭上可能在腳下,更可能在左右的山體裡隨時隨地的冒頭捅刀。

江湖人太多了,人人自危又互相信不過,藍如錦道:「還是先從內部開始排查,試試這裡有沒有擁有土系靈核的人。」說著便主動承擔起此事,帶人逐個的查驗了下去。

左辭又問道:「除了沈千秋、林嬰,周小媚,乞丐之外,還有其他的人也不見了嗎?」

馬上有個女子的聲音衝過來:「有有有,我弟弟也不見了!但他肯定不是壞人,就怕他被壞人害了。」

柳乘風一看馬上將臉扭到了一邊去。

雲錚道:「你弟弟是誰呀?」

「他叫藍紫沐。」藍彩蝶道,「是我火系藍家的小公子。」

「沒錯!除了我家沐公子,還有雲麓山上的程自如師傅領著幾位徒弟,進山之後也不見了!我很相信程師傅的人品,絕對不是壞人。」

左辭:「……」說這話的竟然是蒙著面的黑白雙煞!有不少不認識他們的人還在安慰他,說什麼:「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雲麓山上的人一向本事,絕對不會有事的……」云云。

馬步謠紅著眼睛朝眾拱手道:「還望各路江湖朋友誰見到他馬上知會我!我很想念他!」

「一定一定!」

左辭看在眼裡,並不說破:想念他?呵,想把他扒皮抽筋吧?左辭甚至都懷疑,程自如不見了會不會是已經死在了這對無惡不作的夫婦手裡。現在正在這裡賊喊捉賊。不過既然沒有證據,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左辭收回目光道:「好吧,不見了的大概就是這些人了。」

剛說到這兒旁邊的雲錚嗷一嗓子:「假如林宴落在我手裡,我一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雲煥梗著脖子道:「我要把他妹妹搶過來當老婆。」

左辭一腳就給雲煥撂倒了:「你先管好你自己,能活著出去再想別的吧!」

柳乘風寒著臉,又看了左辭一眼:「林嬰當真沒有……死在你手上?」

左辭:「你到底何出此言?」

柳乘風哼了一聲:「這些人嚷嚷半天,都吵著鬧著跟林宴不共戴天,但是細算起來,誰能比你更恨他呢?你在他手裡,國破身亡!你接近林嬰,難道不是為了找機會報仇嗎?」

左辭:「……」呵呵,「多心了。我要報仇會直接去殺,繞這麼大一圈不嫌累嗎?」

雲煥鼻青臉腫地爬起來:「你踢我幹什麼!」

「告訴你謹言慎行!」左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猜林宴給自己新換的那個替身會不會就站在你身後!」

雲煥一聽,霎時之間遍體生寒,他與雲錚互相對了下眼神又同時以背相貼,四下觀瞧。可是一個人若是披了另一個人的肉身,又如何能是肉眼可以戳破瞧清的?

雲煥手心都是汗,想到這一層,也是覺得有些可怖了,忍不住喃喃:「對……謹言慎行,謹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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